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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邪:“……”
我要怎么跟她解释,他对她有了男人对女人该有的反应。
宫小白说,“秦沣叔叔说你是军人,身上带着枪!
原来是真的,你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带在身上吗?”
宫邪:“……”
“别想骗我,我刚才感觉到了,枪就在……”
她伸出一根手指,仿佛要亲手指出他藏枪的位置。
宫邪脸色一沉,拎着她的领子直接将人推出门外。
“砰!”
一声关上门。
力气之大,门板都震颤了许久。
宫小白愣愣地盯着紧闭的房门,为什么突然生气了,难道有枪这件事不能随便说?一定是这样!
隔着一块门板,宫邪一脸阴郁,转身进了浴室。
直到过了早餐时间,他才慢悠悠下楼,换了一身衣服,笔挺的西装,熨帖得不见一丝褶皱的黑大衣。
蓬松柔软的发丝梳得一丝不苟。
脸色依旧冷得吓人。
小餐厅里,秦沣正喝粥吃小笼包,发出呼噜噜的声音,小白坐在他对面,两人边吃边聊。
宫邪看到她甜美的笑脸,几乎立刻想到刚才那一刻的难堪与窘迫。
“可以走了。”
他冷冷道。
秦沣吞下一口包子,差点噎死,“爷,你还没吃早餐……”
话未说完,宫邪已经走出了正厅。
秦沣挠挠头,“怎么回事?”
宫小白目送宫邪离开,叹息一声,呢喃道,“大概……我惹他生气了。”
“你又闯什么祸了?”
这小祖宗一天闯祸八百回,他都不惊讶她把爷弄生气。
宫小白:“我……说了不该说的秘密。”
秦沣:“?”
得,爷不吃早餐,他也不能吃了。
起身拿了几个小笼包,边走边往嘴里塞,一路出了正厅。
瑟瑟冷风中,宫邪站在庭院里,一动不动,如同一尊雕像,深邃的黑眸盯着不远处一棵景观树。
从侧面看去,他的脸绷得很紧,下颌亦是,如刀削一般。
秦沣吓得都不敢上前打招呼,直接拐去车库将车子开出来,在他身边停下,落下半截车窗,“爷,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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