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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米尔一直都没有醒,卡特和格瑞纳更是各有各的精神病。
卡特最近时不时的会陷入一种近乎癫狂的状态,持续的时间不算长,很明显不正常,但是查也查不出什么问题,什么指标都正常,这种状态很像那次宴会,那次帕里诺不在场,但是根据其他虫的说法,那时候宴席结束时的卡特就是这样。
不过那会儿没有现在这么严重,帕里诺去审问卡特的时候,对方看起来完全没有任何自己做了错事或者犯罪了的认知,只是听到他的脚步声,抬起头,眼中有一股异样的光芒。
“你是不是要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卡特抢在他面前说,“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尝试过反抗他们,我一直被蒙蔽被利用,一直只是一个傀儡......但我原来可以不是啊!”
帕里诺皱眉,他不认为卡特现在的状态可以沟通。
他确实很震惊,在他眼里卡特就是个被雌父捏在手里的小废物,能做出这种事,其实很出乎他的意料,但不代表他认为卡特没有错,“你是傀儡,但没有被蒙蔽。
我看你这些年被利用得挺高兴的。”
在他眼里卡特的委屈都是笑话,说着什么不自由什么傀儡,但平时纸醉金迷的时候怎么不嫌弃不自由了?他有虫族最珍贵的身份,享用着用不尽的财宝与美虫,各个地方各种风格的雌虫和亚雌从他的私宅里进进出出,这个时候为什么不谈自己是被操控的?
一个战胜不了享乐欲望的废物,即使没有格瑞纳,没有什么权力斗争,也没资格谈什么自由。
“你懂什么?”
卡特看起来有点生气,但没有爆发,只是盯着他,“也对,你也只不过是一只军雌。
你们这样天生卑劣的品种当然无法理解这种感受——”
“天生卑劣?”
帕里诺觉得很荒唐,“没有军雌你现在都不知道死了几回了。
没有军雌这个帝国也不过是一片废土而已,你还谈上卑劣了?你对雌父们下死手,就因为你是天生尊贵的雄虫?”
卡特看着他,似乎想反驳,在他脑子里就是这样的,难道不是吗?这个社会都认可啊,雄虫就是最尊贵的。
军雌保家卫国难道不是天生的职责吗?难道不是他们的义务吗?能够为雄虫服务难道不是他们的荣幸吗?这种本来就该做到的事也值得拿出来谈?
但他没有说出口,他只是盯着自己的弟弟,“你想让我说什么?我当然会有我的理由,你等着看吧。
雌虫永远爬不上来,我能让他们像垃圾一样躺在地上,就永远都不会让他们站起来。”
帕里诺愣了愣。
他现在觉得卡特确实变了,变得比之前更偏激,更疯狂,像是陷入了某种狂热迷幻的梦,迫不及待地要引火自焚。
但他突然也没有什么争辩的欲望了。
如果卡特一开始就是这样,表现得不屈甚至偏执,说不定他还真的会正眼看看这位哥哥。
只是如今,无非是从麻木的沉溺中品尝到了更高一级的暴虐,被什么东西把本能的欲望给放大了,像是过度膨胀的气球。
“随便你吧。”
帕里诺只觉得一切都是无意义的闹剧,赶紧结束比什么都强,“这就是你的证词了?没有更多理由的话,雄虫也是可以被审判吧,你应该知道吧。”
卡特只是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回到了自己床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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