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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边海珍和高峰正在审视(夜班)小品稿件。
突然间,张然匆匆忙忙地走过来,口中还念念有词道:“海珍啊!
我觉得可以让扇之舞加快速度,并加上一段精彩的板书表演,里面内容突出品质重要,还有领导有方。
这样会更吸引观众眼球哦!
到最后再以一个绝美的扇子舞造型作为结尾,肯定能震撼全场!”
听到这话后,高峰对于张然临时添加的快板书感到非常不满意。
毕竟明天就要彩排他们准备已久的高峰相声和小品节目了,而扇子舞这个节目本来就安排在前面,根本无需再次彩排。
可如今张然却要推翻之前所有的计划重新演绎,这意味着一切都得从头再来。
高峰忍不住皱起眉头,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我说头儿啊,这样恐怕不妥吧?明天就要彩排了,时间上来不及啊!”
然而,海珍却满不在乎地回答道:“别担心嘛,咱们不是还有杨涛吗?他可是处理这种‘擦屁股’活儿的行家呀!
交给他准没问题!”
张然慢慢悠悠地走回自己的座位坐下。
海珍压低声音对着身旁的高峰小声嘀咕道:“对于张然这种人啊,你可千万别跟他唱反调或者拆台,一定得给他留足面子才行哦。
毕竟嘛,他也算领导呀?那他靠啥刷存在感呢?就是喜欢瞎指挥呗!
这样一来,他不就能找到点儿自我感觉良好的滋味儿啦。”
高峰听后无奈地摇摇头回应道:“唉,每次只要他一来啊,准保不会有啥好事发生。
咱们又得跟着忙活上好一阵子咯!”
然而海珍却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说:“反正你也有事可做了呀,这不是挺好的嘛!”
高峰坐在电脑桌前,双手快速地敲击着键盘,眼睛紧盯着屏幕,仔细地审视着自己刚刚写好的文字。
他不断地对其进行修改和完善,试图让每个字、每句话都能达到最完美的状态。
然而,当高峰再次阅读自己的作品时,心中却充满了不满。
他皱起眉头,摇了摇头,似乎对自己的表现并不满意。
一旁的海珍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开口问道:“我觉得已经差不多了啊,你为什么还这么不满意呢?毕竟只是在公司里表演而已,作品的好坏,那些工人又有谁会真正在意呢?他们只想着早点下班回家罢了。”
高峰转过头,看着海珍,坚定地说:“但我很在意我的作品,它们对我来说意义非凡。
我一直将这些作品与春晚的节目相媲美,期望能够创造出同样精彩甚至超越春晚的作品来。
所以,我才会选择使用新诗和古诗,就是想和春晚的作品一较高下。”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执着和自信,仿佛在向世界宣告自己的决心。
“你想的太多了,春晚有很多写手,你一个人怎给许多人比,就算你懂古诗,春晚写手不懂古诗,你怎给他们比?比来比去,你才思枯竭。”
海珍慢慢说道。
“嗯,确实如此啊!”
高峰一边喃喃自语着,一边揉了揉自己那因为长时间写作而略显疲惫的太阳穴,“或许我应该出去走走,到厂区里转一转,也许这样能够让我原本枯竭的文思重新涌现出来呢?说不定还能借此机会激发出更多的创作灵感,写出更优秀的作品呢。”
想到这里,高峰便毫不犹豫地站起身来,朝着门口走去。
不一会儿功夫,他便已经来到了厂区的正中央位置。
目光随意一扫,恰好看到了挂在那里的厂区宣传标语。
看着眼前醒目的标语,高峰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丝灵光:“对啊!
快板书不仅要突出产品的品质,还要着重体现出领导们的重要性才行……张然可真是个会拍马屁的人啊!”
心中有了计较之后,高峰立刻加快脚步朝着传媒办公室走去。
然而当他推开门时却发现,此时屋内只有海珍一个人正在与杨涛通电话,并没有看到张然和周强二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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