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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说了这么久,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秦流风看着马车,向往,“姓温名香,温香,想来所谓的‘温香软玉’也不过如此,小冷掌门好福气!”
色情!
雷蕾道:“你羡慕?”
秦流风挑眉,斜斜瞟着她:“听萧兄弟说,雷蕾姑娘十分爱诗,急欲见秦某?”
雷蕾诧异:“我什么时候要见你了?”
秦流风忍笑:“不是时常问秦某几时来么,莫非是萧兄弟说错?”
“小白”
说的?雷蕾总算知道了缘故,原来她对秦流风抢走“床前明月光”
的事一直耿耿于怀,时刻不忘提醒自己,今后要先下手为强,再与秦流风一决高下,因此时常念叨“秦流风什么时候再来”
,而公子,明显对此话进行了错误理解。
她立即转脸看公子。
公子原本正看着这边,忽与她视线相对,立即不动声色移开目光,转身上车了。
秦流风显然会错意:“你不必怪萧兄弟……”
自作多情!
雷蕾鼻子没气歪,咬牙切齿打断他:“你肯定听错了,我从来没问过你的事。”
“果真?”
“当然,你不来才更好。”
秦流风咳嗽一声,摸摸鼻子,低声笑:“如此,想是秦某真的不慎听错了,雷蕾姑娘何必生气,我们先上车再说?”
雷蕾转身就走:“多谢,我要跟小白坐一辆车!”
秦流风看着她发笑。
涧底水声小了许多,水流也平缓许多,水面还浮着不少碎冰,高高的月华台上又升起重重白纱幔,风寒被挡去不少,上官秋月独自立于栏杆边,雪色衣袍几乎与白纱帐融为一体,他定定地看着对面的冰谷,似在沉思。
身后纱幔被掀起,黑衣的顾晚走出来:“属下参见尊主。”
上官秋月不动:“萧白与秦流风要动身去夜谭城慰民,你何不替他们放放消息。”
顾晚愣:“尊主的意思……”
上官秋月笑了声:“知道他们的行踪,别人就可以放心去参加碧水城长生果的拍卖会了,举办的人想必也不会太笨。”
顾晚答应着,想了想道:“离长生果拍卖的日子也近了,我们……”
上官秋月毫不犹豫:“要去,当然要去,一场热闹怎好白白错过,我自有安排。”
顾晚不再多问,告退。
上官秋月想起什么,转脸叫住他,皱眉:“我那个妹妹也要跟去,有些不该见的人,你最好派几个人去叮嘱一声,让他们听话些。”
顾晚领会:“属下明白。”
上官秋月点头。
见无吩咐,顾晚退下。
沉默。
上官秋月忽然叹了口气,抬眼微笑,喃喃自语:“夜谭城慰民,这次慰民还果真特别得很,绕了这么大个圈子,何太平,你到底不笨,但也不怎么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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