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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过一次这里了,当时我还匍匐着爬呢,毕竟太高了,现在踏着步子就进去,十分舒适。
一进去就看见那个老妪正在翻书,书桌上重新摆了一个魔法球,但比之前那个小了许多。
我恭敬问好,她满是皱纹的脸颊露出一丝微笑:“伊瑟拉,你变成人啦。”
她这种级别的强者能轻易认出我来的,我说是啊,也算是历经磨难了。
老妪起身打量我,然后惊奇道:“可是这不是你本来的样子,你使用了符文魔法。”
我很是诧异,这个她都看出来了?不过好像不足为奇,她本身也使用过符文魔法的。
我跟她说了一下海月国的祭祀望月,她若有所思道:“是她啊,她祖辈应该是符文魔法的一脉传承者,难得啊。”
我说符文魔法还有传承者吗?您是吗?她谦虚起来:“我不算,几乎所有魔法传承都断绝了,符文魔法比较特殊,可以保存在书籍中,也可以刻在石头里,所以有一些流传了下来,后人研究透了也就掌握了。”
原来如此,想必她也掌握了一些厉害的符文魔法。
两人寒暄一阵,我问了她艾维的事,她说艾维已经去教廷当替补圣女了,龙血的作用太大了。
我心里十分高兴,连连感谢她。
她则问我关于罪恶之城的事。
那件事全大陆都知晓了,但很少人亲眼见证。
我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蔓蒂,她听后久久不语,最后沉重地叹息了一声:“白袍法师果然去了,当时我就感觉北方的元素躁动不安,南方的火元素都被吸引过去了,也只有白袍法师才能办到了。
可惜他疯了,哎。”
疯袍子可谓是个传奇,他绝对是当今世上最强大的活人,可惜是个疯子,让人感叹。
我说他回来了吗?蔓蒂摇头:“没有感觉到,或许他还在北方徘徊,已经忘记回来的路了。”
我心有戚戚,虽然疯袍子咬了我一口肉,但我并不怪他,但愿他能安全吧。
我们没有多聊了,我直接跟蔓蒂说了我要入海的打算,她十分惊讶,目光看向我怀里的沧舞。
沧舞全身都裹着,动也不动。
我拉开袍子,让她问好。
她面无表情,只是点了点头。
老妪看她这样不由一声哀叹:“想必是遭受了无数苦难,孩子,放下仇恨吧。”
沧舞拉起袍子,不肯再看。
她对任何人族都没有好感,哪怕只是陌生人。
我心里微微一叹,蔓蒂也放弃再说了,她跟我说入海的事。
“现在已经没有海族居住在浅海了,浅海基本被人族染指,海族退到了深海里。
深海强大的海妖众多,能生存下来的海族都实力强大,以你的能力入海,怕是很危险。”
我就是从最危险的深海里出来的,连龙妖都骑过,倒是不惧怕什么海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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