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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手下败将,要不是曹盼不拿他当回事,把他关在长安的牢狱里,他就没有今天站在这里的机会。
要知道马谡曾是多么希望打败秦无,可是哪怕诸葛亮算无遗漏,马谡依然败在了秦无的手里,成为了秦无的手下败将。
所以一看到秦无,秦无这一句话无疑是在提醒马谡的失败,狠狠的抽了马谡一个耳光。
马谡果然脸一黑,秦无却像是没看到,继续地刺激人道:“不该这样说,马将军未必愿意看到无。”
曹盼嗔了一句道:“阿无,口下留情。
来,拿茶来!”
秦无一听立刻从静姝那里拿过茶来,给摆上,也给诸葛亮倒了一碗。
诸葛亮也跽坐于曹盼对面,端起秦无倒的茶呷了一口。
“阿恒,来,见过诸葛丞相。”
曹盼见诸葛亮喝茶,唤过曹恒来与诸葛亮见礼。
曹恒从见到诸葛亮开始,眼睛就没离开过,一种天然的亲近感让曹恒一下子就挪不开眼了。
听到曹盼的话,曹恒恭敬地上前与诸葛亮作一揖,“恒,见过诸葛丞相。”
诸葛亮看着曹恒点了点头,与一旁的诸葛亮道:“瞻儿,见过魏帝。”
诸葛瞻已经长及诸葛亮的腰上,也是个翩翩君子,一身白衣书生的装束,与曹盼作一揖,“见过魏帝!”
曹盼看着一笑,“此子不类丞相。”
听到曹盼这一句评价,诸葛瞻抬眼看了过去,恰好与曹盼的目光对上,只一看,诸葛瞻又连忙低下了头,显然并不敢与曹盼直视。
倒是曹恒面对诸葛亮的打量,丝毫不曾退却,反而好奇地迎对诸葛亮,只是不知该说些什么。
“这盘棋,丞相是执白子还是黑子?”
今天来是下棋的,曹盼也没有忘记,与诸葛亮问了一句。
“黑子。”
诸葛亮开口,曹盼便拿过了白子笥,也将那黑子笥放到了诸葛亮的面前,诸葛亮接过,曹盼端起一边的茶呷了一口,然后执起一颗白子,落到了棋盘上。
“丞相请!”
落完了子,曹盼也请了诸葛亮落子,诸葛亮并没有迟疑地落下了子,曹盼道:“你我已经多年不曾下过棋了。”
竟是自称都改了,只称于我,司马末与不曾作声的杨修都看了曹盼一眼,又瞟了诸葛亮一眼。
“棋盘没有,以天下为棋盘,你我从未停过。”
诸葛亮回了曹盼一句。
曹盼点了点,“确实如此。
而诸葛丞相如今走的棋,叫我猜不透,所以我想与丞相来下一盘棋,或许有所得。”
马谡听着曹盼如此直言,毫不掩饰他的震惊,看不透可以说得那么理所当然的吗?她难道就不担心会产生别的问题?
曹盼的直言不讳吓了马谡一顿,诸葛亮道:“你的棋风一如当年。”
当年,那是多少年前了?诸葛亮昔日曾说过,曹盼的棋风可以说没有,也可以说是胸有成竹,如今倒是越发的老练了。
“十四岁跟三十二岁如何能没有差别?”
曹盼答得那叫一个理所当然,“当初初见丞相时,丞相正值年轻,清新俊逸,而如今的丞相,已经有了白发了。”
曹盼的目光看着诸葛亮的鬓角那星星白发,他如今不过才四十,四十岁啊,竟然已生华发。
前半截那调戏人的,后面却变得十分的沉重了。
诸葛亮瞧着曹盼的眉目,比起五年前来,曹盼并没有什么变化,诸葛亮道:“想必若是当初的你看到这样的我,便不会……”
便不会什么,诸葛亮没有说出来,曹盼很明白,“丞相,若是我那时遇到的是这样的你,你早已是他人之夫父了。”
诸葛亮听着一顿,却是得承认,确实如此。
曹盼摇了摇头问道:“蜀汉的兵力,丞相究竟都安排哪去了?”
这个问题问得啊,诸葛亮道:“魏帝可以猜一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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