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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静一笑,心中暗暗的思讨,莫不是平尚书查到了什么,不然他不敢在大殿之上逼问自己的,难道就是因为三皇子吗
“臣斗胆,韵贞郡主称自己身上并未有伤,可否让宫里的嬷嬷验明,证明郡主身上并没有受过伤”
平尚书的声音清晰的传到众人的耳朵里,眼睛却紧紧的盯着纳兰静,只要证明纳兰静身上有伤,自己才能知道那些个黑衣人的特点,又是谁救走了纳兰静,这样自己才能将这个案子进展下去
纳兰静微微的抬头,两人的眼神在空中交汇在一起,仿佛都是要将对方看个透彻
“荒谬”
镶平王冷哼了一声,“刑部一些个男人,查不出此事来,竟然在一个弱女子身上下手,简直就是好笑,莫不是平尚书以为是韵贞郡主害死了魂儿倒不是本王自夸,魂儿的身手,别说一个韵贞郡主,便是十个也不是魂儿的对手”
镶平王虽然说的狂妄,但这何尝不是正在帮纳兰静。
纳兰静有些感激的看了看镶平王,这验身虽然只是验伤口,可对于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到底是莫大的羞辱,而且也说明了皇家并不相信她,她抬头看了眼纳兰烨华,瞧着他那面无表情的脸,心中冷笑了几声,有这样的父亲简直是对自己莫大的羞辱
“王爷息怒,下官并非这个意思,只是韵贞郡主受伤也太过巧合了,下官不过也是希望能早些找到凶手,并无恶意”
平尚书摇了摇头,对着镶平王说话,似乎带着些许的小心翼翼
“平尚书,不知你有什么证据”
纳兰静瞧着镶平王似乎还想再为自己说什么,脸上微微一笑,赶在镶平王前面开口,心中到底是很感激的,如今镶平王明知剑魂的死与自己有关,却还要在众人面前为自己辩驳几句,这全数是因为母亲的情面,自己怎能让他为难呢
“自然,有婢女亲眼瞧见韵贞郡主的腿上有伤口”
平尚书将事情并没有全数的说了出来,有些事情在没有结果之前,永远只能算得猜测,只有在真像跟前才能做为证据
“婢女”
纳兰静冷冷一笑,“若是有婢女说瞧见尚书大人的女儿身上有伤,是不是也要找嬷嬷验身”
纳兰静说这话虽然是有些失礼,可平尚书因为一个婢女的话而指认纳兰静,到底也做的不对
“你”
平尚书面上有些挂不住,他虽然是查案高手,可在言语方面到底是比不上纳兰静的,这平尚书的女儿不是就平昭仪么,平尚书像说不能,宫里的娘娘身份是何等的尊贵,可细一想这平昭仪到底没有纳兰静的品级高,这昭仪只是正三品,纳兰静可是正二品啊
“放肆”
皇帝有些不悦的皱眉,这妃嫔怎能被他们随意的谈论
“皇上息怒”
平尚书赶紧的行礼,这原本宣纳兰静进宫验证,皇帝是不允许的,是他将这些个证据说了出来。
皇帝才答应的,如今皇帝震怒,他自己是害怕会获罪的
纳兰静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没有愤怒,没有但又有,却表现的恰到好处,一个女子知晓这种事情后,定然是会不悦的,纳兰这般说平尚书倒也在情理之中的
皇帝的眼睛紧紧的盯着纳兰静,似乎是要将她看个透彻,明明纳兰静表现的极为平常,可便是感觉有那里不一样,是身上的那份淡然,即便是讽刺平尚书,那眼睛里便是清清冷冷的
皇帝似乎想起那日百花盛宴,她的舞明明跳的那般的优雅,可他瞧的分明,纳兰静是真心的不愿意出那般的风头,而被安家的那个丫头挑衅,却丝毫的不见有意思的恼怒,一直都保持着那种淡然,而大殿之上被剑魂逼婚,她为了不受屈辱,宁愿求死,可有是何等的气魄,可,仿佛她已经算到了,她定然不会那般的轻易死去
纳兰静感到了皇帝的目光,可她却也没有别的办法,她不能跪下去求皇帝息怒,她不知道自己若是跪下去还能否起来,若是露出一丝的不妥,定然会被平尚书察觉,她只能赌,赌皇帝不是昏君,赌皇帝并不想杀自己
“传证人”
良久才传出皇帝的声音,纳兰静暗自的松了口气,可她并没有瞧见皇帝脸上那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她并不知晓皇帝已将镶平王维护她的言语记在心里了皇帝轻轻的敲打桌面,脑子已然有了算计,只不过纳兰静今日能否过这般便是只能靠她自己了
“传”
“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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