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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
我的父亲啊!
你不说话我还忘了你呢,我可是你亲生女儿,你怎么能亲手将自己的女儿送去!”
“那是为了北戎!
是为了我们世代的心愿!
是.....”
“闭嘴!”
乌行雪将刀刺进了大将军的胸膛,“世代的心愿?父亲,你可知你在说些什么吗?你当年可是自大梁叛逃至北戎的,装了这么些年,把自己都诓进去了?”
大将军看着自己的血喷涌而出,不可置信地看向乌行雪,他的女儿是真的想杀了他吗?
“父亲,你是觉得我不敢吗?”
乌行雪很了解她的父亲,“可惜啊,你当初的乖女儿已经死了。”
乌行雪将刀拔出,大将军的血溅了她一脸,“我回来,就是要你们的命的!”
众人当然不会坐以待毙,北戎人世代居住草原,随身带着刀是他们祖祖辈辈的习惯,就在他们挥刀砍向乌行雪是,突然发现自己没了力气。
乌行雪猩红着眼,用刀指了指早已熄灭的火堆,“大梁的东西,不错吧。”
北戎大单于用刀支持着自己的身体,“你可知你在做什么!
我.....”
话未说完,乌行雪的刀便让他闭了嘴,“我从小就不爱听你讲话,现在,你终于闭嘴了。”
乌行雪用带血的刀环了一周,“别急,大家都能轮到的,一个一个,我都不会放过的。”
南枝这头还同沈确在一起躲着,不知为何,原本还算平静的夜晚突然刮起了大风,饶是沈确这样的成年男子也被吹得有些趔趄,匆忙间,沈确扶住一旁的树干,“这是怎么了?”
南枝也被吹得缩成了一团,她看向北戎营帐,“怕是她口中的天神来帮她了。”
风声掩盖了一切,包括大单于他们的惨叫声。
“你,你......”
北戎大单于被乌行雪砍了数刀,早已活不成了,他躺在地上,无力地看着坐在他位置上的乌行雪。
乌行雪审视着他,不知想到了什么,乌行雪弯了弯嘴角,起身走到大单于面前,她拿出一把精巧的匕首,将它抵在大单于的脖子上,“听说,人说话的东西就是在这,你说,这要是被划拉了一刀,你还能发出声音吗?”
乌行雪拿匕首比划着,大单于只觉心头发冷,眼前的姑娘明明在要他的命,可她的神情带着探究。
从前他们草原上宰杀牛羊也是这般的,先是确定捅哪处,最后将牛羊的血放干,成为大家的盘中餐。
终于确定好了位置,乌行雪轻轻用力,鲜血喷涌而出,大单于只剩呜咽了,“她没骗我,这匕首果然锋利。”
接着,乌行雪在大单于身上将匕首细细擦干净,宝贝地放到自己怀里。
乌行雪起身的时候,明显感觉到有人害怕的出了声,“放心,我已经得到答案了,便不会继续对你们动手。”
乌行雪又在大单于的位置上坐下了,她看着这一地的人,“我会在这里看着,看着你们的血流尽,最后,变成一具尸体。”
绝望吗,我当初在西朗王宫就是这么绝望的,你们也该尝尝这滋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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