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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漂亮!”
香琳很开心,“这字是你写的?”
“嗯。”
徐观为了写好这两句话,在沙地上练了几十遍。
“香囊漂亮,字更漂亮。”
香琳辨认不出字的何种写法更高明一些,只是她就是固执的认为,徐观的字比别人的字更漂亮。
“不过,这两句话,是什么意思?”
“呃……这个。”
徐观语塞,他怎么也后不下脸皮来解释这两句话的意思,只好道:“这两句是祝福语,表达了一种美好的祈愿。”
“哦哦,很好呢。”
香琳把徐观送的香囊小心地收起来,再看旁边从熟客手里讨来的香囊,也不觉得多漂亮了。
“只是,为什么要送我这香囊呢?”
香琳笑嘻嘻地看徐观。
徐观又抓耳挠腮半天,才想了个充足的理由:“只是觉得这个香囊,很配你那件梨花白的广袖长裙。”
“是吗?”
香琳微微皱眉陷入思索,想象着自己穿那件长裙搭配这枚香囊的样子。
过了一小会儿,香琳忽然道:“哎呀,我穿上给你看看好了。”
“好呀!”
徐观赶忙同意,心情激动不已。
香琳转身走进内屋,过了片刻又走出来。
身材窈窕的她穿上梨白色广袖长裙,在束腰的位置挂着那枚粉色香囊,她在原地轻转一圈,裙摆微微飘起,整个人似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一般。
徐观看的痴了。
“笨蛋。”
香琳见他又露出这幅模样,笑骂一声,问道:“好看吗?”
“好看,很好看。”
徐观完全想不起该用那个赞美词汇,只觉得哪一个都无法将香琳的美尽数描述出来。
——
眨眼三年时光过去,徐观有事没事总要找个借口来脂粉铺见上香琳一面。
一开始还是一个月来一次,后面就半个月来一次,再后来就三五天一次。
瞧徐观那样,恨不得天天都见到香琳才好。
徐观这才明白为什么蔺相如会写下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元稹会写下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李白会写下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抚槛露华浓。
这天徐观来到脂粉铺,有些不舍的说道:“我要去省里参加乡试了。”
“那你要加油哦。”
香琳握着小粉拳鼓励他,再次拿出一盒杏仁酥给徐观吃。
徐观已经不是三年前第一次吃到好吃点心的少年了,他拿起一个杏仁酥,咬了一小口,不知滋味地咀嚼着,他来这里除了上面那句话,还有一句要说:如果我能通过乡试成为举人,可不可以喜欢琳姐。
但是,他成为举人是一回事儿,能不能喜欢香琳又是另外一回事,完全没理由把两件不相干的事联系到一起,所以他最终还是没有说出那句话。
徐观走后,角落里响起人声:“主人,族长在召您回去了。”
香琳望着蜷在角落里的老奴:“不急,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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