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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上,每一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的生活方式,无论它是不是算得上高尚,只要没有伤害到别人,就不应该去谴责。
佩托又转到咿啦猫头鹰店门口,今天这里依然一个客人也没有,猫头鹰老板远远就看见他走了过来。
他那只猫头鹰眼睛贼贼打量了他一番,冲门外不知道扔出来什么东西,然后在门上挂上“暂不营业”
的牌子,把店门关上了。
他清楚看见他扔出来一张皱巴巴的字条,他过去捡起来看后心里不由得一阵欣喜
上面是有一句话:已拍到,今晚01:00,安格里大桥下,五百加隆。
他并不意外,从一开始他根本就没相信过小脑袋的承诺,相信他能帮自己白白做事,这种人说的话本来就可以直接当做放屁,相信的人才是蠢货。
佩托站在大街上,望着一排排店铺发呆,一阵阵凉飕飕的风硬是往他的脖子里面灌。
七月的对角巷是最冷清的,至少要到八月份,这里才会变得热热闹闹,父母们带着孩子来这里买新的咒语书,新的魔杖和长袍。
每一年的魁地奇国际赛事也会在这个时间段开始,飞天扫帚专卖店的生意可算得上是红红火火。
去年佩托就在魁地奇专卖店遇见他布斯巴顿的老同学,他的同学变成了一个胖子,而且一年前已经结婚了。
他太太是塔特希尔龙卷风队的球迷,所以他带着太太来这里买龙卷风队的球迷周边。
佩托遇见了他真的非常高兴,他们当天晚上一起去破釜酒吧喝酒聊天几乎一个通宵,同学的太太是个很通情达理的人,自己先去楼上的房间睡了,并且还允许丈夫今晚小小的自由一下。
他们聊了很多,从那时在布斯巴顿上学然后又聊到魁地奇联赛,他们憧憬着将来的目标,感慨着每个人的变化,又聊着为什么少年的时光就这样偷偷溜走了。
第二天他带着妻子和佩托告别,佩托很高兴地与他挥手道别。
可是,他们走了之后,为什么佩托觉得自己心里空落落的呢,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他盯着玻璃橱窗看里面的扫帚,专卖店的红色大门同样挂着一把大大的锁。
他又突然想起来了泰密,是不是她那时候就和自己站在一样的位置,然后盯着橱窗里面的商品一直看,幻想着有一天自己也能拥有一把呢。
他心里想着泰密,眼睛却一直看着橱窗映射出来的反光,他的身后有两个模糊的影子,一高一矮,他们的身上穿着黑色斗篷并用帽子遮住了大半张脸。
佩托老早就看见了他们,他从古灵阁出来时这两个人就一直跟着他,他从药店一直逛到了飞天扫帚专买店,他们一直跟着自己,他敢肯定这两个人是冲他来的。
佩托笑了笑,看来今天自己注定不会孤单,他现在得找个地方,好好招待一下这两个“客人”
,他把雪松木魔杖已经放在了袖子里。
翻倒巷依然破败颓丧,这里不会因为霍格沃茨的孩子们开学而变得生意兴隆,它永远有属于它的秘密,这些秘密会藏在孩子们的眼睛看不见的地方。
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巫师坐在巷口,用不知道是什么的酱色染料涂抹着指甲。
佩托从他身边走过,那两个人跟他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他已经走到了最深的地方,站在原地打着哈欠,他看见身后的两个人也停在了原地,他迅速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破败的宽巷两边摆着发霉的箱子,尽头有一个破碎的大镜子,他的左手边是一个通向一排更拥挤门店的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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