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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哀求望着我,我看了他一会儿,无奈拍拍他肩膀:“你要早点回学校,我们先走了。”
我和爱德华离开了喧闹剧院,重回到人流拥挤牧场中。
他步伐缓慢跟我身边,如同安静庭院里散步,完全无视周围人群。
“如果我冒犯到了你*,你可以不用回答我,你近看上去不太精神,恕我唐突,是家里问题吗?”
他低声问我。
我没想到他这么关注我,连一点小小情绪变化都被他注意到了,心中一阵暖流涌过,我对他说:“是遇到了一些麻烦,不过没什么。”
“如果你当我是亲密友人,请不要把为难事情藏心里,我随时都恭候你向我吐露心声。”
他说。
我摘下面具对着他,感觉周围人声都消失了,我面前只有这个高大年轻人,他狭长眼睛也正凝视着我,其中有说不明情谊,我心突然剧烈跳动起来,脸也跟着热了。
“爱德华,能够结识你真是我荣幸,连我亲生兄弟都不曾像你对我这般真诚。
我必须向你坦白,这次回家我受到了打击,我家人全都是冷酷贪婪人,根本不乎亲情。
而我却太过弱小,连亲爱小妹妹都无法保护,我觉得自己很没用。”
我难过垂下头,这是心里话,即使重生了一次,我仍然感到无力。
“无论何时,我都你身边。”
他低沉着声音说。
我正要说些什么,一个喝得醉醺醺男人突然撞到了我身上。
我被撞得一个趔趄,倒爱德华怀里。
醉汉晃晃悠悠看着我,忽然对我露出了一个惫懒下流笑容,扯住我胳膊说:“真是个漂亮孩子,你是哪家馆里,带我去,我会好好疼爱你。”
说着,就把他胡子拉碴脸凑了上来。
我还没来得及挣扎,一眨眼功夫,男人就被重重打倒地。
爱德华揪住醉汉领子,又是一拳打他门面上,男人闷哼一声,滚地上,捂着流血鼻子呻|吟。
爱德华非常健壮,平时很喜欢户外运动,被他拳头揍到可不轻松,我严重怀疑对方鼻梁会被打断。
因为不想惹上麻烦,我匆忙带上面具,拉着爱德华钻进了人群。
仿佛身后有人追我们一样,我们飞逃跑着。
夜风吹拂我脸颊上,即使混杂着劣质香粉和汗臭难闻气味也没能影响我此时痛心情,我们一边跑,一边放声大笑。
我们一直跑到人烟稀少角落,才气喘吁吁停下来,彼此相视,又大笑了起来。
忽然,他把我推到了一面墙上,我双手都被他按墙壁上,我呼吸急促望着他,还没等我做出任何反应,他就低头吻了我。
我们隔着面具,所以他不知道我身体绷紧了,脸也瞬间涨红,完全动弹不得,只能任凭他我嘴唇上辗转,然后把舌头伸进来挑逗。
一种难以言喻感觉刺激着我全身,我甚至感到脚都软了。
一吻结束后,他俯视着我,冰蓝色眼中是从未有过期待。
我心里一时乱极了,只胡乱推开他,朝牧场门口跑去,不等他追上来我就自行搭上了一架马车,然后独自回学校了。
这一晚发生事情足以打乱我平静无波心房,昏暗烛光下,我跪床前忏悔,无法原谅自己对一个男人心动事实。
作为一个虔诚教徒,这样想法渎神且危险,有失体面和修养,倘若被人知道,将会遭受世人唾骂和鄙夷,我无法承受这样现实,只能一遍又一遍恳求仁慈主宽恕我。
清晨,窗外鸟儿清亮鸣唱唤醒了我。
昨夜,我跪床前睡着了。
水盆里洗了洗脸,镜子里映出我苍白容颜。
我完美继承了父亲茶褐色头发和浅绿色眼瞳,头发因为打湿了,像柔软亮泽绸缎一样贴附我脸颊上。
我摸摸上一世曾经留了疤痕位置,如今那里平滑光泽,什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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