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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里听着周围手下惨叫哀嚎着纷纷逃走,直到周围都完全静下来,他才敢慢慢睁眼,检查了下自己胸口上那道剑伤,感觉了下咽喉间不再继续蔓延的麻木感,趁着天色已经转黑,捡起自己的双刀跑了。
逃跑的路上,喉咙上中针那里的僵硬麻木并没像那少年说的一样蔓延到全身,什么融化之类的症状更是不见踪影,大当家心里便隐隐有了感觉。
直到这回来之后请来军医一查,果然,他根本没中那什么要命的唐门毒毒药。
他被骗了,被玩了。
居然敢骗我?敢玩我?一想起那少年剑客的模样,那俯瞰的眼神,那戏弄的腔调,大当家就感觉心里的火头里的火下身的火都一起旺盛到了极点。
他发誓一定要将这小子活捉,擒下,将自己之前所受的戏弄,耻辱,上百上千倍连本带利地好好还回去!
一定要先那样那样,然后再这样这样,再专门打造些特别的道具再来那样那样
稍微一加想象,大当家顿时感觉不只是胸中腹中头中的火烧得发慌,而且还更痒得发慌,那种从心窝子里最深处里泛出来的痒,抓不住,挠不着,只能靠想,而偏偏又越想越痒越痒越是想想。
抓捏着他自己胸前肥肉的手指不经意地拨弄到了那已经硬了的乳首,顿时一阵电击般的酥痒和心里的痒一起相辅相成里外合围天雷地火,大当家一阵哆嗦,全身肥肉一阵水浪似的抖动,暗红色的舌头像饿得要疯了一样在空气中舔了两舔,甩了两甩。
不行!
好痒!
好渴!
非得要把那小子弄来才能止痒解渴!
大当家呼哧呼哧地大喘了几口气,左右乱,好像要找点可以暂时缓解的东西。
旁边的两个手下脸色早已经发绿,几乎马上就要转头就跑,好在大当家现在根本不上他们,只是挥了挥蒲扇大的巴掌,大喝:“给我拿衣服来,备马!
然后你们两个快先去城里醉红楼去通知一声,说老子马上就去,让小翔小廖那两个给我洗干净等着!”
两个手下像受了惊的兔子一样地跑了。
呼延宏达穿好衣服,走出帐篷。
帐篷之外,是更多的更大的帐篷。
旌旗招展,一队队兵士正在其间穿插走动。
“参将大人。”
帐篷外,两个兵士对着走出来的呼延宏达一行礼。
“嗯。”
大当家点了点头,一张肥脸上再没了那种山匪马贼的无赖狰狞,还多了几分正经肃杀之气。
不对,不是大当家。
至少在这里不是。
虽然呼延宏达还是呼延宏达,还是那个手下统领着数百马贼的肥壮匪首,但是在这里,他还有一个完全不一样的身份,他还是冀州白虎军左翼第八营的呼延参将大人。
“去将第七营斥候骑兵队的队长给我叫来,说我有事要他帮忙。”
呼延参将下令。
门口的军士立刻得令跑去了。
这个参将的身份得来不易,大当家一直都很小心的,尽量让‘公事’和‘私事’之间互不干涉,井水不犯河水。
但是他现在已经顾不得了,因为他实在是忍不住了。
他实在是太渴,太饿,还太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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