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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暗粉包裹住的白,是真的白。
细腻的仿佛,稍一用力,就能留下深深的齿痕。
他不自觉地舔了下唇角,咬紧后槽牙,竭力压下小腹那股被轻易勾起的燥热,视线细细流淌,往下滑去,停在她紧绷凹陷的小腹上。
分明可见的两道肌理,出现在这具清瘦甚至说是骨感的躯体上,多少有些突兀。
仿佛是受了某种蛊惑。
他松开推在她卫衣上的手,落下来,指尖轻覆上去,那皮肤微烫,似含着火种,顺着那两条性感的马甲线,缓慢游弋。
这个动作,连他自己都始料未及。
温浅一动没动,甚至连挣扎的念头,都没有动过。
她看着压在自己正上方的男人,眉眼低垂,认真而细致的欣赏着自己的身体,看他眼底或平静无波,或轻微惊艳,或戏谑的全部情绪,看他的指,触碰到自己肌肤之上,在抚摸,目光爱怜。
最后,她看他性感的唇,轻抿着,是一个享受,而愉悦的弧度。
那是她心悸开始的地方。
他指尖勾勒的那道痒,仿佛变成了无数只蚂蚁,渗进血液,急速穿透血管,扩散进了浑身遍布的每个感官。
在啃咬着她,吞噬着她全部的神经线。
缴械投降。
老大现在做到什么程度,她都拒绝不了。
理智和矜持是什么,她大脑里没有这两样东西。
因为,是他,是老大,是白纪然,是他的手。
一想到这些,她头皮便有些发麻。
怪只怪,她留给他的那个位置,比灵魂更加清越。
她轻咬一下唇,闭上了眼睛,修长的颈朝后仰去,颈线全部绷直,是一道优雅而勾人的弧度,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并不自知。
似乎并没有多久。
来自头顶的桎梏忽然松了,推到肩膀的卫衣也随之被轻轻拉下,触到皮肤上时,竟有些微凉。
或许,是她身体温度过烫。
她蓦地睁开眼,口中还在轻轻地低喘着,胸腔随着每一次呼吸的频率,微微起伏。
白纪然停在她身体正上方,没有离开。
他看着她的眼睛,似乎看了很久。
见她终于睁开,轻轻一笑,带了些痞气,微乱的额发耷拢过了眉眼,看不清情绪。
她眼底已经生出一层潮雾,眼神迷离而动情,湿漉漉地看着他。
“这就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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