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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我……我们才安心。”
宝生并未注意谢睿的窘态,怔怔说道:“看来谢家哥哥也不想和我讲。”
谢睿一时无话可说,宝蝉一旁听着,这时笑着解围道:“宝生你这丫头,问七问八,听说那连将军面貌俊美,该不是对那连将军有意吧。”
谢睿心中酸涩,冷眼看着宝生。
宝生一跃而起,连说“呸呸呸,蝉姐姐乱说,我才不喜欢那种恶人呢!
长的再美也只是个罗刹鬼。
哼哼。
我才不要有意谁呢!”
谢睿忽觉心中一松,又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正说着,韩云谦进来笑道:“谁不要有意谁啊。”
宝生见爹爹来看望,开心的跳过去挽起韩云谦的手,叽叽喳喳说开来:“爹爹,你看我今天眼睛是不是很肿啊。
爹爹,你怎么这么几天没来看我啊。
爹爹,我什么时候可以跟你回去啊。”
韩云谦仔仔细细上下打量了一下女儿,笑着说:“眼睛是肿老大,昨晚又看话本子了?你嗓子倒是好的不差,这么多话说。”
宝生笑着把头靠着父亲的肩不语。
韩云谦笑着挽着女儿,见谢睿立在一旁,微微一丝忧虑扫过眉心,笑笑对谢睿说道:“有劳存昕日日探望小女。”
谢睿笑笑。
大家又闲话一阵,韩云谦送谢睿出来。
两人行至游廊,韩云谦道:“存昕这次督查冬税,倒是做的十分漂亮。”
谢睿叹道:“再漂亮也只是个账目,于世事无益。”
韩云谦看看谢睿,问道:“存昕有没有想过,为何这次找你这样一位新人来监察司?”
谢睿笑笑:“也只有我敢对各省报上的数目动真格的查了。”
韩云谦点点头:“还记得几年前存昕和我讨论天下大事是如何激扬,怎么现在这么低落。”
谢睿叹道:“滇川之灾,流民之乱,朝堂之上的纷争不断,现在朝廷竟是无能为力。”
韩云谦直视谢睿:“存昕还记得当时我们议的新政之题吗?”
谢睿答道:“不敢忘。”
韩云谦点头道:“那存昕怎么看王喜等人?”
谢睿见问的尖锐,正色道:“王学士之策论倒是切中要害,处处以节流为意,青苗归公,方田均输。
但只是涉及人事太广,不易真正推行。
若是强行推广,只怕引起祸乱。”
韩云谦说道:“我也是这么看的,王公为人,脾气执傲,性格阴郁……如果只是王公坚持,并不会有大气候,只是若真有清风相助,只怕朝堂又是一番血雨腥风。”
谢睿沉吟半响,坚定说道:“所谓天行健,君子自强不息。
谋事在人,现在朝廷倒是用人的时候,趁次机会倒可以肃清朝政,一扫颓势。
云伯目光如炬,为何不积极争取。”
韩云谦望着花园的景色苦笑一阵,说道:“宝生母亲因我廷杖之事忧心以至病情加重,此事我心内愧疚至今……当初为了家族名声,我入仕为官,才将她母女二人带来京城,没想到竟是害了家人。
最近,宗族之人也多次带信给我商议,宝生已大,我早已打算带她回江西豫章府老家,让她嫁个平实好人家,安稳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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