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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戏谑地笑了起来,“这么馋,饱了么?”
没等回应,他自顾自地拍了拍手,有宫人奉上一道道菜摆在床前,还有……酒?
华璧奇怪地看了对方一眼。
萧协坐在他身边,替他夹菜。
被喂多了,华璧下意识地张嘴,咽下,才奇道:“陛下怎么这么看我?”
萧协眨了眨眼睛,“你好看啊。”
瞬间没了问下去的*,包括对方给他摆大席的原因,他也不想知道了,吃就是了,反正他还饿着来着。
想他现在还是抽条的年纪,饿多了会长不高。
他得像他父王一样高,说起来快四个月没见自家父王了,怪想念的,还好明天就要回去了。
思绪一顿,
明天就要回去了。
他侧头看了身侧人一眼。
“小临怎么这么看朕?”
萧协轻笑着,把这句话还了回来。
华璧没有回答,敛眉,缓缓开口,“陛下一向,可有什么心愿?”
萧协手一颤,酒水洒了出来,“问这个做什么?”
华璧看了点点酒渍一眼,好像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随着华璧落下的目光,萧协笑得有些惬意,“难得最近薛铭解了朕的禁酒令,今日我们兄弟俩不醉不归?”
“……好。”
两个小年轻,脸嫩皮白,很快就像蒸熟的大虾一样红通通了。
“陛下一向,可有什么心愿?”
华璧晃了晃脑袋,看着醉眼迷离的萧协,重复道。
“问这个做什么?”
萧协头一歪,就靠在了华璧肩膀上。
华璧眉毛拧起,忽然出手捏起对方鼻子,执拗道:“说。”
“……”
萧协无语,被迫细声细气地,“好好好,说说说,怕了你了,先放手啊。”
华璧满意地放下手,终于没力气,晕乎乎地仰面倒下。
鉴于萧临是个顶级病残,萧协是个超级奶嬷,自萧临“病重”
后,萧协就在床上足铺了厚厚五床垫子,务必保暖舒适。
这么一摔下去,人骨头都酸软了,有种说不出的乏力又酥爽感。
萧协也躺了下来,两人并排看天花板。
“你怎么还不说啊?”
华璧皱眉。
“你醉了。”
萧协顿了一下,替他盖上被子,声音带着些微醺的暖意,“睡罢,睡醒了朕就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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