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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利店不是个久留之地,临街的一面墙按的都是玻璃窗,虽然贴着大幅的海报,但还留着很多缝隙,躲在这里难保不会被感染者发现。
霍冬本打算等外面那波过了,就想办法离开,不过眼前的麻烦让他进退两难。
店里还有个人,靠着冰柜半坐在地上一动不动,仔细看,还存有一丝微弱的呼吸,滴在地上的血已经凝结成块,看样子昏迷了很久。
霍冬认出是那个从二楼跳下来的男人,断腿的骨头扎破了裤子,露出了白森森的一截,短袖体恤下的两条手臂都有被撕咬过的伤口,这人才刚侥幸逃脱,却也改变不了被病毒感染的命运了。
跟一个尚处在潜伏期的伤患同处一室有多危险霍冬心里很清楚,可是外面的感染者越来越多,现在把他弄出去肯定会引起它们的注意,对付一个他都不知道有没有胜算,更别提面对一群了。
在权衡利弊后,他还是决定留下。
把自己的叉衣棍卡在门把手里,防止外面的感染者进来,至于店里的这个,他现在还不知道病毒除了通过伤口传染外还有没有其它的传播途径,不敢贸然徒手去触碰,但如果不能在这人醒来之前离开,出于自身的安全考虑,必须得做点保护措施才行。
霍冬在店里转了一圈,找来一段电话线,将那人的手绑在冰柜的万向轮上,又用胶带把嘴也给封上。
等做完这些,霍冬已经累摊在地上,今天一天的运动量都抵得过他上大学后的总和了,身体里的每一个关节都在跟他叫嚣抗议,只稍稍地松了一口气,睡意就像是被开闸的洪水猛兽向他袭来,好在脑子里还剩一点清明,挣扎着爬起来,用几个货架在墙角隔出一个狭小的空间,才放心的缩在里面睡过去。
这一觉霍冬睡到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时候才醒,如果不是耳边那一声声的低吼,恐怕还能继续睡上几个小时。
迷迷糊糊了一会儿,脑子才开始回闪昨天发生的一幕幕,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正对上离他三十公分不到的那一双只剩两个小黑点的白眼珠,吓得他下意识的把身体往后倾,后脑勺毫无准备地磕在了坚硬的水泥墙上,顿时眼前一片金光闪耀,耳朵里嗡嗡巨响。
来不及等难受劲过去,那双白眼珠向后退了一点,突然猛的扑上前,龇牙咧嘴的对着霍冬一阵狂吼,胶带被流出来的口涎浸湿已经滑落,项圈似的可笑的挂在脖子上。
在那一瞬间,霍冬当真有种魂魄离体的感觉,所幸的是他们之间还隔着一层货架的网格,试了几次也没能咬上霍冬让它愈发的狂躁,即便如此也依然执着的扑过来。
这种病毒非但能让人疯狂到丧失人性,连智商也一并退化到野兽的层次上去了,虽还保留着人类的形态,但也只能算是活死人。
货架禁不住撞击,好几处接头的地方已经断开,如此近距离的与感染者面对面让霍冬越来越觉得空气稀薄呼吸困难,也可能是脑袋被撞出了脑震荡,悲催的感觉到自己的意识正逐渐模糊。
突然,嘭的一声,便利店的门被撞开了,霍冬的叉衣棍带着可怜的门把手一起飞了出去。
这个时候他连怎么哭都忘了,看着那两个在慢慢靠近的模糊身影,或许该祈求它们下嘴的时候能利索一点,最好一口咬断他的脖子什么的……
等待他的不是厉牙,而是一声枪响。
霍冬发誓,他真的看清了从感染者额头里飞出来的子弹颜色,几乎是擦着他的耳朵尖,深深地钉进墙体内。
感染者的躯体失去了活力,整个摊在了货架上,货架经不住压力终于跨了。
缩在墙角的霍冬努力抬起头,想看清楚那人的模样,结果两眼一翻,晕了。
……
尤飞觉得在丧尸倒下的那一刻,整个世界都亮了。
“霍冬!”
喊出这个让他牵肠挂肚两年的名字后才相信自己也会有失控的一天。
在两年里,他试想过无数种他们可能相遇的场景,唯独没有想到过会以这种方式见面。
尤飞毫不犹豫的推开被他架进来的人,无视他的哀嚎声,三两步踹开横在前面的尸体,将霍冬从墙角捞出来抱在怀里仔细检查伤势。
结果只是发现霍冬瘦得有点硌手,浑身上下没有受一丁点伤,忍不住在心里感叹一声,谢天谢地!
当他还沉浸在老天赠送的惊喜中不可自拔的时候,另一人的声音犹如给了他当头一棒,瞬间把他从天堂扯回到了现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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