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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洲的原始部落中的华伦姆格人,还有一种蛇图腾的崇拜仪式。
另外一个最为明显的就是埃及,在古代埃及中圣蛇被当作是法老与权力,甚至在古埃及眼镜蛇本身就可以看作是王位的标记。”
说到这里,他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
“当然,在我们中国也不例外,虽然我们现在听到得很多成语都是在说蛇的不好,但事实,并不是所有人都对蛇保持厌恶的态度,从古至今,仍然有很多恩怀着崇拜和敬畏的心情来看地这种生灵。
比如在我们的仰韶文化当中,就能从出土的陶器上就能看见蛇的影子。
而且在《列子》中,对于庖牺、女娲、神农这些上古神仙的描述也是‘蛇身人面、牛首虎鼻’,而《山海经》中对于伏羲部落的描述中,也出现了很多崇拜龙图腾的部族,而我们对于龙的形象描述,现在看来倒更像是对于蛇的神化。
尤其是我们少数民族中就有不少仍然在奉蛇为神。
比如在我国的云南,仍然有一些部族奉蛇为神灵。
江苏常州市靠近太湖的一些村庄,仍有祭祀蛇神的习俗,而云南‘元谋人’的发现地周围的一些村落里,还能发现蛇的图腾。
我们周围东南亚的一些国家,比如说泰国,他们中间很多习俗和我们云南的傣族非常相像,所以对于蛇的崇拜也非常相像。
而你在找的‘白蛇’,就是在泰国发现的。”
听到苏白昌的话,我整个人愣住了。
苏白昌的最后一句话完全符合了我昨天对于项链的推测,爸爸在去泰国的时候购买了这条项链。
但是按照苏白昌刚才的说法,这条古董项链的价格应该非常昂贵才对,对于当时并不算是非常富裕的爸爸来说,他怎么可能购买如此昂贵的一条项链呢?
“莫小姐?”
看我有些发呆,苏白昌叫了我的名字:“现在来说说你知道的事情吧?我相信这条‘白蛇’一定不是莫小姐凭空想象出来的吧?”
我短暂思考了一下,决定还是和苏白昌吐露一部分的事实:“是这样的,就在昨天,有一个人匆匆忙忙地找到了我,给我看了一张照片,同时问我对照片上的项链有没有印象。
但是我告诉那个人我对这条项链完全没有任何印象,但事实上我骗了那个人。
我对这条项链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不瞒您说,我觉得我在很小的时候曾经看过这条项链,但是记忆却是模模糊糊的,我并不能肯定我记忆中出现的那条项链就是您说的这条‘白蛇’。
我本来并不是很在意这个插曲,结果昨天下午回家的时候,我又很巧合的在电视上看到了您家店里有样式相同,但是颜色和材质却完全不同的项链。
在我看到您店里拜访售卖的项链时,我的记忆就像是触电了一般,让我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我的记忆里越来越清晰。
我就猜想是不是因为我在很小的时候见过这条项链。
因为这件事情非常困扰我,所以我就想过来和您确认一下是不是您在很久之前卖过这样一条项链。
但是我没有想到,在我向您的店员询问这件事情的时候,您的店员会对我的问题有那么大的反应。
而且我本身也没有想到这条项链这么值钱。
刚开始,我真的只当作是一条普通的钻石项链呢。”
我没有把米珍告诉的事情透露出来,也没有提到米珍的存在。
昨天的电视节目已经证明了米珍确实曾经在这里上班,所以我没有必要在这里画蛇添足。
我今天来的目的就只是要搞清楚这条项链的故事。
我觉得这会对我恢复记忆有些帮助。
“不可能。”
没想到在我说出这些话之后,苏白昌却露出了比刚才更为惊恐的表情,他摇着头大声说道,“这条项链是我亲自从泰国带回来的,放在我店里从来没有出售过,一直作为镇店之宝用来展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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