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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槐序的声音低了一些,没有笑着,只是单纯的认真,“送我花是什么意思?”
夏槐序的呼吸洒在路银塘的唇边,停顿了两秒,带过来一股槐花香气,和一丁点儿刚才沾染上的酒味,不难闻,反而让人闻了有点心猿意马。
路银塘稍微走了下神,夏槐序呼吸间有些热的气息一晃而过,落在他的侧颈,路银塘只微微偏了下头,看见夏槐序在他的脖子上亲了一下。
滚烫的一个吻,带着初夏夜间的凉意,淡了的槐花香,微不可寻的酒味,烙在路银塘侧颈跳动着与心脏相连的血管上——像随着动脉往下落在了他的心脏上,倏地烧燃起来。
路银塘莫名感觉这个很轻的吻,非常重。
25
前面不远处是刚才夏槐序说的那个湖,周围人挺多的,不过离得远,看不清这边,路银塘垂着眼,盯着夏槐序浮起青筋的侧颈,过了很久,他扶着夏槐序腰侧的手都出汗了,他才清了清嗓子,轻轻拍了下面前的人。
“有点儿热。”
路银塘低声说。
夏槐序一直虚虚地停靠在他耳侧,听到这话笑了一声,很低的一声,声音沉沉的,温热的气息洒在路银塘的脖子上,然后夏槐序抬起头,退了一步让开了。
路银塘用手指蹭了下鼻尖上的汗珠,他是真的觉得热,热得都有些头晕了,他低头看了下手背上刚才涂了风油精的地方,已经慢慢消肿,不那么疼痒了。
“抱歉,刚才有点儿失控。”
夏槐序忽然出声,给他道歉,路银塘有些茫然地抬头看他,夏槐序抬了下手,似乎是想习惯性地捏一下他的胳膊,但又放下了。
“你今天给我的礼物太重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夏槐序很轻地叹了口气,与其说是礼物重,不说是路银塘说的话让他承受不住。
路银塘确实和他所了解的一样,某些时候总好像没怎么长大,不像三十几岁的成年人,仿佛一直停在了十七八岁,想说什么就说了,没有深思熟虑,没有应不应该,这样的直球,把夏槐序打得措手不及,一时失控。
“你……”
路银塘本来一直在看着夏槐序,在听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忽然站直了,非常迅速地打断了他:“等一下。”
夏槐序停下来,看着路银塘。
“我……”
路银塘被他这样看着,忽然有些语无伦次起来,他用力抓了抓自己的衣服,磕绊地说:“你可以先不说吗?”
夏槐序没有反应的过程,在路银塘说完后他就轻轻捏了捏他的胳膊,很温柔地叹了口气,“没有可不可以,路银塘,你想说什么就说,想拒绝就拒绝,我懂你的意思,我说过,我是知道你的。”
“我没有想拒绝你。”
路银塘很快地说,说完却做不出更多的解释,只能闭上嘴,看着夏槐序,什么都不说了。
“我知道。”
夏槐序说。
两人面对面沉默了一会儿,夏槐序给足了路银塘平静下来的时间,也丝毫没有让他觉得尴尬,路银塘却更觉得不好意思,踌躇很久,他胡乱挪开目光,说:“我现在累了,我想上厕所。”
听到他这话夏槐序笑了半天,手掌贴在他的背上推着他往前走,“我家在附近,去上厕所吧。”
路银塘莫名其妙地跟着夏槐序回了他家,车子停在地下车库,路银塘才回过神来——他刚才算是拒绝了夏槐序一次,却在十分钟后来了他家。
路银塘抓着安全带,反应过来后心里忽然冒出点儿恼羞成怒的火,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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