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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的事轮不到你来多嘴多舌。
我不妨告诉你,竹子不是买的!
是我请了媒人去说媒的,是我诚心实意求娶的夫郎!”
张鸣曦气势逼人,刘杏花吓得后退一步,嗫喏道:“可是那天去接亲的人回来说,小竹是五两银子买断的,还写了买断文书。”
张鸣曦回头望了白竹一眼,见他小脸寡白,眼眶通红,正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他心中一痛,眼睛望着白竹,嘴里对着刘杏花认真说道:“你听好了,白竹是我明媒正娶的夫郎,是我喜欢的人!
我是给了白家五两银子,写了买断文书。
那是因为白大毛是个黑心种子,我不想以后和他家有任何瓜葛,给五两银子一刀两断,一了百了的!
你以为我花了五两银子,你就可以看不起竹子,抢他的东西,打他,欺负他?哼,他在我家,人人把他当成宝,我娘都舍不得说他半个不是,你是什么东西?轮得到你来欺负他?”
他越说越气,语气越来越严厉。
白竹听见他说自己是他喜欢的人,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酸酸胀胀的,好像被什么东西塞满了。
他低下头,终于忍不住了,眼泪滚滚落下。
可他自己明白,这眼泪和刚才被欺负流出的眼泪不是一个味道!
刘杏花见张鸣曦当面说她是个什么东西,不觉动了气,摆出长辈的谱,厉声道:“你说我是什么东西?我是你二婶,你就这么和长辈说话?个没大没小犯上的东西!”
张鸣曦冷嗤一声:“你现在知道自己是长辈了,你抢竹子东西的时候怎么不记得自己是长辈?哪个长辈会抢小辈的东西?你自己不做长辈,凭什么要我把你当长辈?”
刘杏花被他问得无言以对:“你……,你……”
你半天也没你出个啥来。
张鸣曦冷冰冰地打断她:“你什么你!
少啰嗦,抢了一箩菌子,人也被你打伤了,给个说法吧!”
刘杏花脖子一梗,耍死狗道:“我没说法,你想怎么样?也来打我一顿吗?”
张鸣曦见她这副死样子,忍无可忍,气冲冲的上前一步,扬起手道:“你以为我不敢吗?你打了我的人,我还要谢谢你不成?”
刘杏花以长辈自居,没想到他真的敢打人,吓得后退一步,呆愣愣的盯着他的大手,生怕那双大手落下来会打爆她的狗头。
白竹见他说着说着就要动手打人,急得鼻尖冒汗,顾不得害怕,小声喊了一声:“鸣曦!”
鸣曦是小辈,动手打人总归不对,何况娘还在呢。
尽管白竹声音小,张鸣曦还是听见了,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马上放下了高高扬起的手。
胡秋月顺势把他往后一拉,也不喊二婶了,问到刘杏花的脸上:“刘杏花,鸣曦不能打你,我打你总可以吧!”
刘杏花才不怕胡秋月呢,真论打,胡秋月不是她的对手!
不过,那三个兔崽子虎视眈眈的站在一边,她也不敢动手。
面对胡秋月她没了耐心,语气很冲地道:“你到底要怎样?我不是拿了几个菌子吗?犯得着这样一家人兴师动众,没完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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