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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受了委屈爱找床,心里苦闷了照床上一躺,流两滴眼泪就好了。
没想到他后面追上来,喋喋道:“什么太太,给说清楚!”
她停下步子,两手撑着楼梯间左右两堵墙拦截他,“上来干什么?话说到这个份上,已经可以走了。”
他站第六级楼梯上,脚下吱扭作响,“让说清楚,什么太太?什么时候有太太了?要是有,还这里热脸贴冷屁股?又听谁嚼舌根?是白寅初么?”
和他说不清,仿佛语言都用了,再也组织不起来了。
不愿意和他理论,径直上了楼。
他还是跟过来,她坐床沿,他叉腰站她面前,“必须和约法三章,还没有领离婚证,单是一个协议不顶用。
不许再和白寅初来往,不许去给那个孩子做后妈。
要是让知道们偷偷来往,派打断姓白腿!”
“再无理取闹些,老毛病全眼睛里了!
不要动不动拿武力来威胁,协议签了没有用,要法律干什么?要杀谁别和说,不爱听这个。”
“那爱听什么?听花言巧语,听他拿孩子做手段来央求?”
他肝火旺透了,她就这么折腾,他做事她完全不乎,看来要向姓白那边倒戈了。
她倔强样子叫牙根痒痒,扭过脖颈垂着眼,两排睫毛扇子一样盖住眼睛。
她不看他,饱满嘴唇嘟着,又红又艳。
他突然心痒难搔,白寅初抱过她,那么亲过她吗?他醋劲上来,力道也奇大,扑过去把她压被褥里,“说,有没有被他亲过?”
南钦被他突如其来袭击弄懵了,“胡说什么!”
“要检查一下!”
他蛮横地扳住她脸,“闭上眼睛!”
她当然要反抗,扭着身子躲闪,“发什么疯,走开!”
他唇终于贴了上来,这么温暖,南钦心里坚冰一下子就化了。
那是熟悉味道,她丈夫味道。
不知怎么她控制不住眼泪,这个害精,从来都是蛮不讲理。
可是自己这么眷恋他,即使到了现还是眷恋他。
她没有对他说过“爱”
,觉得太肉麻说不出口。
以前是难为情,现是没有立场。
他就此不来倒好了,谁知道赶都赶不走。
他慢慢地吻她,吻得很有耐心。
她起先还推他,后来静下来,只是哭。
他明白她心里苦处,他们都一样。
他想她应该不是屈服于他淫威吧?她脸上没有憎恶,应该也对他们之间种种感到悲伤。
“南钦,们从开始吧!
坏毛病会努力改掉,们重开始。”
他吮吸她唇瓣,把她描摹得艳若桃李。
她还是有些抗拒,“们离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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