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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笑着看向身侧的男子,道:“殿下竟知道我的生辰。”
男子刮了刮她粉白的鼻头,觉得触手细腻,便又顺手捏了捏她的脸蛋,却并没有说什么。
薛龄被他一捏,调皮地说:“原本我还想着,旬休那日让太子殿下请臣下去吃一顿酒呢,如今这生辰便算过了,可如何吃酒。”
说罢,她状似惋惜地摇了摇头。
“薛大人旬休那日,我的太子妃是要参加宫宴的。”
“什么?”
薛龄近日并未听礼官提起有什么大宴。
“佛诞。”
萧礼答得简单。
见身侧的女子一脸认真地模样,他故意凑近她,才缓缓开口:“丰罗人本对佛教所知不多,却被薛大人在兴教寺时的讲解勾起了兴趣。
如今听说皇族宗室要在佛诞之日去兴
教寺礼佛,有几位也想跟着去看看。”
他越说凑得越近,温热的气息喷在她面颊上,为了保持神思清明,薛龄只能不着痕迹地往后退。
“龄儿你说……到时候兴教寺对外封闭,当日负责陪同的薛大人就是再出色,也进不去不是?”
萧礼的声音低低地,好像在想一个十分为难的问题似的。
薛龄又退了退。
“幸好我萧礼娶了薛大人为妻。
要不然,这当真是令人两难的事啊!”
薛龄心想,寻常这样的场合,又不是没有随行译语人,只需提前几日留在宫中,确保不将皇室行踪安排透露给外人便好。
萧礼这样让她以译语人和太子妃两个身份出现,怕是为了堵住苏太傅等诸位老大臣的嘴。
她心中念头一个个地闪过,脚下一个不当心,险些就要踩空。
两人本来就在梧桐树林的高台之上,薛龄退着退着,便不自觉到了高台的边缘。
自然,一向算得精妙地太子殿下当即俯身一揽——
他臂力过人,她纤腰盈盈一握。
还未及薛龄惊呼出声,便已经稳稳站定。
霎时间,两人紧紧拥在了一起。
沉沉地木质香气围绕着她,薛龄抬头看着眼前的人,朱唇微张,向来狡黠的眼神此刻在男子面前全然放松下来,平添了一丝孩童似地天真。
她将眼睛睁了好大,萧礼俊俏的面孔越来越近,在自己眼前逐渐失焦,薛龄终于乖乖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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