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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扣着手臂,把脸埋她颈窝,“我不放,你这辈子都要陪着我,哪儿都别想去。”
她闭了闭眼,“我以前一门心思要和你白头偕老,现不是了。
你放了我吧,给我条生路。”
“你还是爱我,我不信你对我没有感情。”
良宴觉得自己垂死挣扎,其实找不到佐证,他也只是猜测,靠着仅有一点点自信,他觉得她应该是爱他。
她是爱他……他被自己折磨得歇斯底里,求而不得,明明是他枕边人,拥一起还是那么远。
他赌气去找她嘴唇,吻她,和她作爱,他不信她可以拒绝。
然而南钦身体是跟着心走,这个时候他求欢让她恶心。
她狠狠别过脸,“你非要摧毁我对你后一点感情?”
他不为所动,只要一起,亲密过后她还是离不开他,还是会做他菟丝花。
他把她头发拢起来高高挽头顶,翻身压制住她,“囡囡,我们要个孩子吧!
我会对你们好,你要相信我。”
她没有来得及开口,他绵密吻铺天盖地涌上来,瞬间让她灭顶。
她推他,他不动如山,把她里衣领子撕开,露出雪白肩头,咬上去。
每次都是强悍,像发狂野兽,弄得她伤横累累。
南钦既害怕又羞愤,她推不开他,不是心甘情愿,他这样逼她,把她当成什么?她不能呼救,楼下那么多佣人,让人家看好戏么?她只有死死绞住腿,抓他,咬他。
可他是行伍出身,飞行员臂力惊人,她那点反抗对他来说不过儿戏,略微一掸就烟消云散了。
他冲进她身体,动作并不温柔,每一下都像不要明天似。
她很疼,疼得哭喊起来。
她越是痛苦他越兴奋,堵住她唇,把她尖叫都扼杀口腔里。
依旧狠狠地前进,狠狠地退出,痛了她才能记住,她一切乐和痛苦都是他给,他是她丈夫,是她今生归宿。
她被他劈成两半,从来没有那么难受过。
以前他至少能耐下心来,可是现这样凌虐她,这种痛难以启齿,无法忍受。
她呜咽着求他,“停下吧,我好痛,好痛……”
她痛,他也痛。
他视线模糊了,果真顿住,但是不出去。
低头吻她,从额头一直到下巴。
她想躲避,他不让,惩罚式地一沉腰,引得她细声啜泣。
他说:“我们是合适,你心里不要装着别人,我不允许。
你只能爱我,因为我也只爱你。
我们是夫妻,我们要永远一起。”
至少接下来是温柔,可是南钦不觉得乐,她憎恨这一切,憎恨这个自称她丈夫人。
他把她尊严踩脚底下,他让她生不如死。
房间里渐渐暗下来,她昏沉沉转过脸看窗外,夕阳只剩微微一抹橘红,投花房玻璃顶上。
落日没有余温,带着工作性质很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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