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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威远立即摆摆手道:“这出船出人的虽是我们,但没有江公子的帮助我们也想不到来创这个票号。
像我威远镖局,我爹那时候替一家票号保了几年内陆和海上的镖,刚刚做出点名堂来就让漕帮使绊子给搅黄了,那票号也散了,我们镖局也很少再走水上的镖。
再说严兄,严家造船技术放眼大昭也是顶尖的,因为不愿意专门只给漕帮造船,这十几年来都遭到排挤,漕运这一块没有几家愿意得罪漕帮用严家的船。
明明那么好的手艺,只好接些散碎单子,造些画舫游船。
咱们两家心里都憋着口气那!”
“是啊,以前虽然对漕帮有诸多不满,却又不知如何抗争。
多亏四爷做了这牵线人,如今咱们有人有船有势,定要好好和漕帮争一争!
四爷,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严睿一向温和的声音里也多了一丝激昂锐意。
江清流也举杯,朗然应道:“既然如此,那清流只有全力以赴,不辜负二位的重望了。”
…
此间话毕,江清流便回了楼下兰庭包厢,推开门,就看见王槿秦子明他们还围在一起极为热闹的打牌。
“三张六带一对四,我还剩三张。”
王牧甩出一把牌,一脸严肃道。
“什么?就剩三张了?等一下,我看看我要不要!”
王槿惊讶地叫起来,蹙着眉盯着手里的牌,摸摸这张,抽抽那张,却迟迟下不了决心。
边上的王轼急道:“哎呀大姐,你想好没有啊,赶紧出呀!”
对面只剩四张牌的秦子明也等的焦躁起来:“王姑娘你手里什么牌啊,有就压呀,不能让地主过!”
江清流走到王槿身后,看了下她的牌面,又扫了眼桌上各家出过的牌,低声道:“压,后面让王轼接着就行。”
还在纠结的王槿听了他的话莫名就觉得信服,便把手上的顺子拆了,扔了三张八带一对三。
王轼瞧了喜上眉梢,得意洋洋道:“大哥,我就等着你出三张呢,大姐你不压也没事。”
说着甩了三张十二带一对五。
没人要,又甩了把长顺子,还是没人要,最后两张一对三扔出去就赢了。
王槿瞧他这一把把甩得这么顺溜,不禁撇过脑袋,低声朝江清流问道:“你难道看到轼儿的牌了?”
江清流微微一笑道:“唔,看没看到,不过可以猜到。”
见王槿瞪大了眼睛,似是不信,便解释道:“我看了你的牌面,再看一下各家出过的牌,按着牧弟之前出牌的套路,他留的三张牌就好猜了。
子明手上又只剩四张,轼弟的牌八九不离十就可以猜出来了。”
他说得这么简单,但对于王槿来说只有一个感想:妖孽!
她暗想今天教了江清流这么多东西,自己这个师傅好像每一样都被徒弟比下去了,心中不免忿忿。
她眼珠骨碌一转,便又有了主意。
这玩技巧的他有天赋,自己可能比不上,这比运气的话,他总不能还次次比自己强吧?当下便把牌一收,冲众人道:“江公子既然回来了,咱们五个人就不好玩这斗地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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