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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里,只不过在那边地头,一眼望过去就能看到。
裴厌放下筷子,又倒一碗水喝,饱足感填补了胃里心里的饥饿,他放下水碗,点着头说道:“好,先歇一下,天还早,剩的不多了。”
地里土最多,割麦时免不了会沾到,身上脸上又有汗水,免不了弄得浑身脏兮兮。
没有树荫遮挡,光坐在这里就晒得人满头满脸汗,顾兰时又把帕子递过去,让他擦擦脸。
两人中间虽然隔了饭篮子,但还是能看见裴厌上半身被麦芒扎出来的红点,又有汗水淌过,不用想都知道什么滋味。
顾兰时说道:“回去了先不急着碾场,烧一锅水洗个澡,身上就不扎了。”
“嗯。”
裴厌答应一声,没多久就站起身,看着他说道:“你割慢点,不急,留神镰刀。”
割麦前特地把镰刀磨了,十分锋利,干活总有点意外,他俩早上往回拉麦子的时候,碰见有人割破手,口子挺大,流了不少血,急匆匆跑回村里问人要草药。
“我知道。”
顾兰时答应一声,把饭篮子盖好,起身也去干活。
打粮食是庄稼人头一等大事,收麦碾场扬麦这段忙碌的时日,满村都是麦子味道。
衙门里来的差役把一袋袋麦子用车拉走,夏收的粮税一交,家里留下的那些才是正经自家口粮。
裴厌牵着毛驴到村口石磨那边磨了一口袋白面,顾兰时蒸了两屉白面馒头,面发的好,馒头蒸出来宣软绵白,什么菜都没有,光吃馒头就很香。
只有两亩旱田,交过粮税后,剩下的面即便都磨成黑面,也只勉强够一年吃的,还得俭省着来,好在后面还有一场秋收。
柴豆种子已经播下了,秋天就能拔豆杆,再加上水田里的秋稻谷,林林总总加起来,便够一整年的吃喝,不怕亏待了肚子。
晌午。
外头太阳大,顾兰时和裴厌在房里小憩。
因天热,两人穿得都少,肚子上盖着各自的衣衫。
堂屋门开着,有风吹进来,灰灰和灰仔又长大了些,四仰八叉躺在墙角睡觉,你挨我我挨你,一个蹬了下腿一个在睡梦里哼哼叫,似乎都对彼此不满,明明经常打架,却又经常在一处玩。
大黑趴在堂屋门口也在睡,它毛发长,被风吹得晃动,瞧着十分安逸。
后山就他们一户,整个院落静悄悄的,直到炕上的人睁开眼,才有了点动静。
这一觉睡得还挺舒坦,顾兰时醒后懒洋洋的,一时有点不愿起,见裴厌也醒了,觉得没有那么热,就往裴厌身边蹭了蹭,脑门抵在对方大臂上。
低声说两句家常话,顾兰时还好,里衣在身上,裴厌本就体热,上衣穿不住,连精瘦的腰都露在外面。
衣裳少方便了行事,原本平静的屋子又变得燥热难耐。
房门关着,但窗户却半开,泄露出不同寻常的动静。
顾兰时一身汗,散落下来的细碎头发也湿漉漉的,竹席被焐热了,他翻个身换一边继续躺。
早就该起来去干活,不想耽误了半个时辰。
没一会儿,裴厌提了一桶热水进来,浴桶早放好了,他倒水进去,来回跑了几趟,添好水又伸手试试水温,转身说道:“能洗了。”
顾兰时在炕上赖了一下才坐起来,见他还站在那里,抬头看过去,问道:“你不出去?”
裴厌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说:“你一个人行?”
顾兰时没忍住白了他一眼,一边下炕一边说:“怎么不行?要不是你……算了,你出去,我自己洗就好。”
遭到嫌弃,裴厌薄唇微动,有点想为自己辩解一下,可根本说不出个子丑寅卯,确实是他不对,只得一步三回头拖拖拉拉往外走。
到房门口了,也不见顾兰时喊他,知道是不能进来了,他微抿着唇,带上屋门不情不愿走了。
顾兰时不是没看见,只是懒得理会,明明人高马大的,偏生做出这幅模样,以前他还会心软上当,如今已经心硬如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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