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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他伸出微拢的左手,在许迦面前舒展。
他说:“你猜错了。”
少年的手修长白净,骨节分明,完好无损。
许迦微怔。
林祯收回手,收回漫不经心的笑,开口还是那个淡漠的他:“许迦,首先向你道歉,我之前不该抓住你的手腕。
冒犯了。”
他迈开腿向楼下走:“谢谢,可我不需要你的安慰,更不需要你的陪同。”
“别自作多情。”
许迦的眼眶有点酸涩,她扬起头,告诉自己:许迦,这没什么。
作为一个经历过风风雨雨的人,许迦没有哭,她只是有些惆怅:难得乐于助人,怎么就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后来,她偶尔回想:机智的许迦,究竟在哪一步的推理出了纰漏呢?
不管在哪一步,林祯都是个狗东西!
许迦回到教室的时候,小应已经离开了。
教室里弥漫着火药味。
许迦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许迦,你去哪了,才回来?”
傅汀挑了挑眉:“有个好消息和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个?”
“坏消息吧,”
许迦习惯先苦后甜的滋味,就像一碗番茄炒蛋她永远先把番茄扫空,再慢慢享受蛋的美味。
“诶呀,那好消息就没啥意义了,”
傅汀嘟囔道:“不行,我要先说好消息。”
许迦敷衍脸:“行行行,赶紧的。”
傅汀马上进入状态,一脸心花怒放:“刚刚小应跟我们说了,明早前三节课我们都不用上!
激不激动,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激动。
惊喜。
意外。
坏消息呢?”
傅汀瞬间一脸乌云密布,祥林嫂上身:“小应她,她说,说我们吃完晚饭统一回老校区凑合一夜。”
许迦满脸黑人问号:“老傅啊,啥意思?”
傅汀似乎很满意许迦生动的表情,打算酝酿点别的人物情感。
还没等傅汀大展身手,赵眠已经听不下去了,她柔和的声音像是潺潺流水般抚平许迦内心的浮躁:“是这样的,学校提供给我们的被褥还在老校区,我们今天要在那边再睡一晚。
明早七点,我们将在老校区操场集合,背上自己的被褥,一齐从老校区步行到新校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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