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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亦谨似乎回到了那个混乱的夜晚,苦苦哀求着自己的那张熟悉的脸,他恨铁不成钢的心情,被众人围在中间跪在地上的女人。
应云挥开了要将他押下去的兵士,只求夜亦谨让他最后能够拥抱一下阿依古丽。
夜亦谨没说话。
应云知道夜亦谨不说话就是默认了,便上前将那个女人狠狠地拥进怀里。
那个拥抱持续了多久,夜亦谨也不知道,他只记得,最后应云起来时,那个女人突然拔下头上的簪子想朝应云的脖子上插进去。
夜亦谨离他们不远,冲上去阻止。
但没想到的是,那钗子本来就不是朝应云而去的。
阿依古丽的目标是夜亦谨。
但他反应过来想躲时已经来不及了,那尖端淬着剧毒的簪子最终插进了夜亦谨的手心。
“那个女人伤了我,应云却仍旧护着她。
趁乱抢了马将她送出了军营,而后又独自回来请罪。
其实那一刻起我就知道,应云从头到尾都是无辜的,所以我没有杀他。
后来那一晚我毒发了。
赫哲族也趁乱攻打过来。”
“寒毒第一次发作时,中毒者会神志不清,不断攻击周围的活物,直到自己力竭而死。
那时候军医诊断不出是寒毒,满堂的将领都聚在一起正在商量要怎么处置应云。
我刚毒发时,应云便觉得不对劲,上前死死地抱住了我,用身体捆住我的手脚。
若不是他及时发现,恐怕我那晚要么就大开杀戒,南风国军队的将领全都死光。
要么发疯的我被他们杀死,从此世上再无夜王。”
叶冰凝缝好了士兵身上长长的伤口,掏出一个纸包小心翼翼地给他上药。
夜亦谨眉眼低敛着,终于把这个故事的结尾说出了口:“我被他们用绳子捆得死死的,因为怕我咬舌自尽,有人往我头上砸了一拳,让我晕过去。”
“第二天我醒来时恢复了清醒,但是身上没有一处正常,骨头冰寒,皮肤却如被油烹一般剧痛。
但这时,赫哲族又起兵攻城了。
他们得到了回去的阿依古丽带回的消息,知道我已经中毒,赫哲昀以为我已经死在了当晚,所以带着所有赫哲族的士兵想一举攻下郾城。
但我还活着,就算浑身疼得几乎动不了,我也上了前线。”
那一战打得实在艰难,战势一度颓败。
这一战也正是黎禀元之子黎淞弃军而逃的那次。
但就算再难,夜亦谨坚持下来了,南风国的将士们坚持下来了,这一战终究胜了。
战胜的第二日,应云便留了一封信后自刎了。
夜亦谨的故事说完了,心情却久久无法平复。
当年中毒之事和应云自杀之事一直是他心中的两根刺。
寒毒是他体内的刺,应云之死是他心里的刺。
这些年他一直饱受这两根刺的折磨,从来都没有办法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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