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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子孝顿时只感觉心头一堵,怒目圆睁。
我只是自谦……哪想到会迎来这么一句毫不客气的话?
“敢问你是……”
叶笑不理已经气得满脸紫胀的孟子孝,已经在又转头询问另一人。
如此将席间七八个人尽都问了一遍之后,叶笑终于说道:“这倒是奇怪了……今天太子爷请我来,我似乎才是此席的唯一客人,你们都是太子府的人,怎地却都坐在上面?让我坐在最下面?太子殿下就是这么礼贤下士的吗?殊不可解,不可思议!”
叶大少连连摇头。
似乎对太子殿下的手腕智计为人处世很是不满意,大有一种‘此非明君,不值得我报效……’这种嗟叹。
这句话说出来,在场所有人当真都恨不得将他按住狂揍到死!
礼贤下士?就你?
殊不可解,不可思议?
哪里不可解,哪里不可思议了?!
但,就明面上,这家伙说的貌似也还是有其道理的:你们都是自己人,这里一共就我一个人是客人,而且还是被你们请来的,让我坐下面,这不合适吧?
叶笑理直气壮的“正当”
说法,显然已经引起了太子府中人的公愤,一干手下人怒火满盈,太子本人也为之气结。
身为礼贤下士的太子殿下,宴请贤人、能人本就是常事了,而这种事早已形成了一种惯例,之前请客了那么多次,却又有几次是按照真正宾主关系来排座位?
在座的这些人,确实是太子府所属不错,但其本身,尽都一方翘楚,一地名士,岂是寻常人物。
往昔纵然与会者是朝中的王公大臣也都如此排座次,可谓是一种不成文的隐性规则,你这个不学无术的家伙居然一来就挑出了毛病。
可是,话却又不能明说,因为叶笑现在挑的道理,貌似是正理来着,强辩却是辩不明的,只有更尴尬的份!
面对叶笑的挑理,众人尽都怒目而视,却又无人开口,局面陷入冷场状态之中。
众人不说话,却不意味某人不会继续不说话——
“没诚意啊没诚意,真心的没诚意。”
叶笑摇头晃脑,叹息连连:“怎么说我也是太子殿下诚邀之人,天纵奇才,文韬武略,兵书战阵,经天纬地之才,定国安邦之……之身……居然连起码的礼遇也得不到?这算什么说法!”
众人恼怒叶笑无礼之余,却齐齐纳闷,刚才的那下停顿是什么情况?心思一转之际,已然恍然——这家伙说到定国安邦之……的时候,竟是忘记了下一个字是什么,只好说“之身”
来凑数!
…………
若是有更新,我再把请假条撕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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