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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不对呢?——哦,宿舍楼大门口的空地都变红了。
因为上面铺满了玫瑰花,摆成了一个大大的心形。
“心形玫瑰”
的外缘点着一圈蜡烛,天蒙蒙亮,摇曳的烛光似乎把整个半明半昧的世界都映红了。
埃拉西普斯牵着我踩过满地花瓣,抵达心形的中心位置。
他唇边弥漫着温柔笑意,右手在半空中画了一个心,指了指自己的心脏,又指着我的心脏:“这是我为你准备的礼物,喜欢吗?”
我呆立了足足三分半钟。
三分半钟后,混沌的大脑像被开天辟地的斧子劈开,彻底清醒了。
心虚的左右望望,所有路过的同学都齐齐朝这边看,带着或羡慕或鄙夷的目光,窃窃私语。
对埃拉西普斯必然是不吝溢美之词,对我,根本不用猜,肯定没什么好话。
我赶紧把手里的那束花扔到地上,退出心形花海之外:“你这样是不是太夸张了?”
埃拉西普斯追过来,捧起我的脸:“那次之后,我一直在想自己究竟哪一点做的不好,厄洛斯竟然不赐予我们爱情的金箭。
后来我终于明白了,原来厄洛斯是怪罪我在爱情面前不够主动……”
他的脸越凑越近,温热的气息已经扑在我眼皮上。
等等等等……我现在该怎么办?
大庭广众之下,难道我要拒绝他第二次?
抱住他的头或者是把手抵在他的胸口,要不更狠一点,直接摔倒在地假装晕死过去?
纠结的心中翻江倒海,他的唇却忽然在离我只有一厘米的距离停了下来,修长的手指轻敲了一下我额头,好气又好笑地说:“你这是什么表情?!”
“我我我我只是不不知道接吻的时候该用什么表情。”
埃拉西普斯扶了扶额头:“……闭上眼睛,保持微笑就好。”
我努力把嘴角往上扯扯扯,别怀疑,这个笑容肯定比死鱼还难看。
埃拉西普斯却满意地点头微笑——我有一种“羊即将入虎口”
的错觉。
趁他还没有下一步动作,我赶紧蹲下去捂住嘴巴:“殿下,我还没有刷牙呢。”
一阵压抑的轻笑声从头顶传来,我不得不仰起头瞪他。
埃拉西普斯止住笑,蹲下来抬起我的下巴:“普瑞尔,我不介意。”
“不行不行不行。”
我捂着嘴巴拼命摇头。
“那可怎么办呢?”
埃拉西普斯一手撑着额头,含着笑想了一会儿,“我可从来没有被人连续拒绝过两次,要不你答应陪我参加明晚的假面舞会来补偿我好了。”
我睁大眼睛:“什么?”
“是国王陛下的选情人舞会……普瑞尔,你现在的表情就像只受惊的小兔子。
好了,好了,我可以对父神起誓,对于你我而言这只是一场普通的舞会。
当然,如果你想报名成为陛下的候选情人的话,那可能就会是一个美妙的夜晚了。”
我慌忙摆手:“不不不,我一点也不想。”
“真为我大哥感到悲伤,他的魅力居然也征服不了你。”
埃拉西普斯捡起地上的玫瑰花,优雅地闻了闻,“玫瑰花的保质期太短,不得不说,普瑞尔,你的选择非常理智……还有就是别再扯你的头发了,再扯下去就没几根了……”
我停止狂扯头发的动作,无力地扶着额头。
埃拉西普斯轻笑出声:“你现在这个样子可真是太不修边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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