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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五城兵马司的人登过门,所以越氏记得格外清楚,这要犯叫云梓豪。
可当时顾斓之明明说没见过人,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心肝,你这么说我就不爱听了,难不成你这义兄比我还重要吗?”
顾斓之故意板起脸,雪舞咯咯笑着捶他胸口:“老爷这醋也爱吃吗?实话同您说了吧,我这位义兄来历非凡,那可是大前朝皇室之后,算起来与当今皇后娘娘还是堂兄妹呢,只要治好了他,少不了你我的好处。”
顾斓之这才满意,搂着爱妾发出不堪入耳的声响。
越氏浑身发冷,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必须马上告诉公爹!
扭头却撞上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夫人这是打算去哪儿?”
越氏还想辩解,却被那汉子直接拽进屋子:“老爷,夫人来了!”
顾斓之看见她兴致大减:“你来做甚?”
越氏掐着掌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老、老爷,妾身病了,想求您请个大夫……”
顾斓之不耐烦地掏出个腰牌,却被雪舞拦下。
只见这娇滴滴的美妾绕着她审视一圈,忽道:“姐姐怕不是想请大夫,而是想告密吧?”
顾斓之眉头一紧,越氏不解道:“妹妹这是何意?府上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能告什么密?”
说着抓住夫君的手贴上额头,“老爷您自己看,妾身是不是在骗您?”
触手滚烫,顾斓之厌恶地缩回手:“晦气!
拿着腰牌赶紧走!”
那腰牌就这么被扔在她怀里,雪舞见状也没再多说什么。
越氏心头微松,可仍不敢大意,小心地拿着腰牌往外。
就在要踏出门槛的一瞬间,一道稚嫩的声音突然响起:“爹爹、雪舞姨娘,母亲偷听你们说话了!”
这一声如晴天霹雳,越氏只觉头皮剧痛,被拽住头发猛拖了回去。
“贱人!
竟敢蒙我!”
顾斓之照着她脸上狠抽了几下,越氏被打得头晕眼花,哀哀求饶:“老爷、饶命啊!
妾身没有!”
顾斓之冷哼了声,雪舞对着门外招招手:“宏章,快过来,跟姨娘说说你方才都看见了什么?”
顾宏章一路小跑进来,依偎在雪舞身边道:“雪舞姨娘,宏章亲眼看见母亲躲在你们门口,偷听你们说话,然后还想偷偷跑掉的!”
每个字都像在判处越氏死刑,她万念俱灰忍不住道:“章儿,他们窝藏钦命要犯,是要害死全家的啊!
母亲这是在救你!”
话落就被狠踹了几脚小腹,痛得整个身子蜷缩起来。
顾宏章却一脸无动于衷:“母亲,爹爹和雪舞姨娘对章儿这么好,怎么会害章儿呢?倒是您,又是说谎,又是挑唆,果然和祖母说得一样,您就是恶毒正室,见不得我们好!”
越氏眼泪哗哗直流。
当初弟弟给她撑腰,让她与顾斓之和离的时候,她顾念着儿子没有答应。
后来弟弟受了重伤,娘家再无助力,顾斓之宠妾灭妻她告到顺天府时,也为了儿子忍下这口气。
可儿子半分不念她的好,反而一如既往地亲近雪舞那个贱人……
她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双眼直勾勾瞪向顾斓之:“窝藏要犯罪当问斩!
你就没想过事情败露,要赔上全家人的命吗?”
顾斓之被那样凶狠的眼神瞪得一悸,可接着就听雪舞娇柔道:“瞧姐姐这话说得,哪里会有这般严重,就算真的有,不也还有姐姐在吗?”
越氏一愣,顾斓之想起什么叫道:“对!
就算真被发现,推你身上就是了,还有你那废物弟弟,正好借此机会摆脱这个负累!”
越氏五雷轰顶,尖叫道:“你把千重怎么样了?你把千重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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