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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庭侧头看看燕慈,燕慈脸色倒是寻常,不笑不怒,黑漆漆的眸子看着前方,下面是直鼻薄唇,那嘴唇也没有紧抿成一条线,他再看燕慈的下颚角,心里咯噔一下。
燕慈正咬着腮帮子,指不定还在暗暗磨牙。
“师父?”
李若庭轻轻唤他一句。
燕慈的确在暗暗磨牙,他转过脸看李若庭,李若庭正用一种小动物般可怜的眼神看他,他心底叹口气:“为何又擅自去参与这些事情?”
李若庭见他眼神柔和,哈哈干笑两声:“也不是擅自,就是当时你和陆前辈在喝酒,我和金霓生陆兄弟的确是在山谷里看风景的。”
他空着的那只手攥住燕慈的袖子,摇晃两下:“事发突然,实在是事发突然。”
“今夜我护着你。”
燕慈任李若庭揪住自己的袖子,像是牵着李若庭往前走,两人一前一后默默走到院子里,他推开院门,转身,猛然一下把李若庭扯了进来。
“砰——”
院门被重重摔上。
李若庭措不及防,一个趔趄摔进燕慈怀里,燕慈掐着他的腰把人顶门上,李若庭瞪大眼睛,很是茫然。
食盒掉在地上却没倒,正正地立着。
“再有下次……”
燕慈喉结滚动几下,压着他亲,一手还钻进他衣襟里大力地揉捏。
只要李若庭在他面前露出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他就浑身的热血上涌,想把人抓进怀里欺负一番,像是着魔中邪,无法自控。
李若庭脸上那双浅色的眸子总是湿漉漉的,时时刻刻像是含着泪,眼皮上的褶子很深,眼尾带着那么一点点上翘,斜眼看他的时候,相当俏皮。
在燕慈看来,李若庭长了一张无害的脸,又爱笑,一笑,这双眼睛弯弯的,两颗带着稚气的小尖牙露出来,更是惹他心极痒。
燕慈一面在李若庭的脸颊上蹭,一面垂眼打量李若庭的脸,他喜欢看李若庭脸上出现的各种神情,痴迷于把李若庭饱满的下唇狠狠吮到微肿起来,下唇中间的那道浅沟便会明显一些。
李若庭满脸通红被挂在门板上喘气:“不敢不敢,真没有下次。”
“当真?”
燕慈故作一脸冷漠样子吓唬他:“你骗了我好多回。”
李若庭急了,捧起他的脸响亮的叭叭叭亲了好几大口,竖起两根手指正色道:“我不会再骗你了!”
如今是深秋,酷热的秋老虎已经过去,院子里时不时来阵风,把地上散落的枯叶扫在一边。
每到这种带着凉意的天,李若庭很喜欢躺着晒太阳,把头枕在燕慈的腿上,他能美美睡上好一会儿。
燕慈把一张软塌搬了出来,李若庭躺上去,心里美滋滋,闭上眼睛晒着太阳。
燕慈看着他透光的粉色耳廓,时不时伸手轻揉他的耳垂,他忍不住笑个不停。
没过多久,李若庭睡着了,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阴影。
一觉睡到黄昏时候,李若庭醒了,墨山正挤在他背后舔爪子,他揉揉眼睛,怪不得他睡着的时候总觉得挤,心里还想着难不成是燕慈在挤他,原来是墨山。
墨山睡饱吃饱,现在正是精神饱满,它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张嘴一吼,清清嗓子。
两人带着墨山去到陆宅饭厅,陆文学红光满面坐在桌旁,身旁坐着陆贺霖和金霓生,听闻他们五人三更半夜要去潭边抓蛇,陆文学说什么也要一同去。
陆贺霖不肯,他认为他哥四十来岁的人了,还是不要掺和这种危险的事情好,平时练练拳种种地比什么都强,陆文学当场给他胳膊一拳打得他龇牙咧嘴。
陆文学的拳头还没收回去,扬着问陆贺霖:“你哥我够格儿回去接管浣玉堂吗?不够我再请教请教你。”
陆贺霖一听这话,立马笑容绽放,他知道这事成了,正色肯定道:“够够够!”
说完,他对金霓生眨眨眼,金霓生扭开头,实在是没脸看。
一向寡言的燕慈这时开了口:“师兄就在家等着吧,我陪他们去就好了,不出一个时辰便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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