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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熬刑(二)
画家像缝被子般,拿着那根细钢管在我上了药后稍稍消肿的身体上穿插起来。
她从侧面入针,也不深扎,只是浅浅地埋在皮下。
消肿的药虽然异常有效,但肿仍未全消,她扎的时候我竟然没有感觉到特别痛苦,至少和刚才的烙刑相比不算什么,只是看着红肿的皮肤下蜿蜒如蛇的突起非常恶心。
我惊恐地看着这个女人跪在我两腿间,把钢管硬绕过下身扎进大腿内侧,这时边上的木乃伊开口了:“疼吗?”
我诧异地看着这个扎满白巾的病秧子,取下墨镜后那混浊的双眼,看上去像被谁注射了奶油在瞳孔中,恶心极了。
不论他的声音多熟悉,我肯定自己没有见过这么“独特”
的眼睛。
“疼吗?”
我正看着他发呆,对方又紧接着追问了一句。
“唔!
唔……”
我怒目圆睁瞪着这个浑蛋,但是嘴上的胶带让我没有办法倾泻满肚子的脏话,等我哼到鼻涕都喷出来后,他才示意身旁的人扯掉我嘴上的胶带,“他妈的!
当然疼了!
操你奶奶的!
你来试试?保证你爽。”
“恨我吗?”
那家伙无声地笑了,虽然头缠白布看不到面容,但他那眯起上翘的眼角告诉我,这家伙很兴奋。
“好奇更多一些!”
我实在是弄不明白,这家伙为什么费这么大劲对付我们,听他用词造句不像是军界的人。
为什么跟我们为难,我实在想弄明白。
但囚于人手,我也不敢多问,生怕招来杀身之祸。
顺从是落于人手后活命的不二法则,当年快慢机告诉我这话时,我还拿犹太集中营来讽刺他。
现在囚于人手后才明白:捞到案板上的鱼不扑腾还能靠受罪拖一会儿,蹦跶得欢了非招刀子不可。
“嘿嘿!”
对方满意地笑了,缓缓地靠回轮椅背上,过了一会儿突然伸手到后脑勺把绷带结给打开了。
身后的医生吓了一跳赶忙接过带头,开始一圈圈地揭开缠在脸上的布条。
他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我吃了一惊,更激起了我的好奇心。
看着慢慢露出来的秃头,我的心也提到了胸口,情绪莫名地激动起来,甚至盖住了画家扎在我身上的钢管产生的剧痛。
可是最终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张怎么也无法辨认五官的脸孔。
他的头发已经全部掉光,整个脑袋看上去就像个大肉球,头顶上全是溃烂的大坑。
脸颊上粉红的嫩肉失去皮肤的掩盖,纠结成一团,堂而皇之地暴露在空气中。
碱白色的烂皮收成条,挂在鼻子两侧要掉不掉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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