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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正得意,忽然脸上被人甩来一巴掌,我猛地睁开眼,强烈的光线让我眼睛眯成一条缝,周围嘈杂的声音,忙碌的气氛。
一个人冲我大喊:“三小姐!
三小姐!”
身体传来疼痛的感觉,我没有力气保持清醒,不过心里大概知道自己应该是出山了,要不然,这就是另外一个梦。
“7号?”
我试着张嘴,但是发不出声。
它并没有回答,我又昏昏沉沉的闭上了眼。
等我再次睁开眼,模糊的视线里映出一个房间的大概轮廓,滴滴的仪器声,明媚的阳光,风吹动窗帘,窗外还有蝉鸣。
我花了一小会时间回忆我昏迷前的事情,虽然很后怕,但我确信每个细节我都记得非常清楚。
我想动动手指,却被什么牵制着,用尽全力才勉强抬高头,看到原来自己又被裹成一个大木乃伊。
我对这种包扎方法很恼怒,你说我又不是什么重度烧伤患者,干嘛老把我密封起来?
重度烧伤患者...对了!
“7号?”
我试探的喊了一声,声音有些沙哑,嘴巴里干得就像吞了整个沙哈拉。
没有谁回答我。
它去哪儿了?
心里有一丝失落,正准备闭上眼睛,房间的门开了。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肥胖男人顶着一头金色卷毛就进来了,他带着方框眼镜,容貌看上去有点像《天蝎计划》里面那个人体计算机。
他手里拿着电筒,随他之后进来的是一个黑人女性,戴着口罩,大大的眼睛很漂亮,她手里拿着一个本子和一支笔,穿着护士服,个子比胖男人矮两个头。
看来我是在医院里,而且即将被人拿电筒找眼睛。
怎么样我才能让他们知道我意识清醒呢?
“Doctor,”
我用干哑的嗓音喊他,“wherearemyfriends?”
医生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继续往我这里来,二话不说就上手电,我内心那个气呀。
没办法,我也懒得费力气跟他说话了,等他检查完后,和旁边复式小姐小声交谈了下,两人便双双出门去。
在他们开门的时候,我看到门外的走廊和忙碌的医务人员。
这间病房隔音效果很好,一关上门,似乎我又回到了一个宁静的世界。
那么我现在在哪里?
刚才医生的白大褂上挂着医生名牌,名字底下写着“SanSalvadorCentralHospital”
——圣萨尔瓦多中心医院。
我在萨尔瓦多?!
我中美洲?!
其他人呢?医生既然进来检查了我的意识情况,应该很快就会有其他人冲进来嘘寒问暖啊。
但是过去了几分钟,门始终没有再一次开启。
我开始怀疑自己到底在什么处境下,其他人是否也安全的离开了那座山?阿成他现在人在哪里?张一默、肖雨、刘师傅,他们没有和我一道下山来吗?如果他们都不在,那是谁送我到医院的?我记得中途确实听到刘师傅在叫我,还打了我一巴掌,那送我来医院的应该就是刘师傅没错啊,可是现在为什么感觉自己像被遗弃了?
对了!
我的石头!
我的小白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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