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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屠指着女人道。
红裙鬼娘子下意识的伸手去按面巾下摆,却猛地反应了过来。
“哼,酒鬼也会玩花招了”
“娘子,你忘了酒鬼耍起酒疯是没有人性,但肚子里的坏水却一点也不少。”
另一个跳出来的脸上满是伤疤的魁梧男人用沙哑的声音接过话茬。
语声如同两把沙子在互相摩擦,干涩粗糙。
“确是,确是,阎老三说得好,没人性,有坏水,哈哈哈哈哈哈!”
最后跳出来的是一个瘸腿的老汉,右手拄着一根破棍,面色黝黑,长着一张木讷老实的脸,像刚从地头回来的老农。
“鹤壁之,你比老子也好不了哪去!”
酒屠似乎对后来说话的老者有些顾忌,但仍然回怼了过去。
“童天,你的人也都提前来了吧!
看来这次咱们又想到一起去了。
各位,也别藏着掖着了,出来透透气吧!”
贾风指对着童天身后不远处的礁石喊道。
余渊好奇的看了过去,仔细端详那块礁石居然就是自己风暴中藏身的地方,白天看去,那块礁石巨大,如半座小山一样,上面孔洞散落,最大的那个洞就是自己昨晚避难的那一个。
而此时,那个他曾经认为是洞内壁的地方,居然如一扇门一样,向内倒了下去,里面钻出两个人来。
随着两个人慢慢走近,余渊看清了这两个人的面孔,居然长得一模一样。
为以不同的是,一个左眼紧闭,一个右眼紧闭,眼帘下面干瘪,一看便没有眼球。
“任往佐,任往佑,五年不见你们真是出息了,居然学耗子,会打洞了!”
瘸腿鹤壁之没有回答酒屠的话,却将风头转向了刚出来的两兄弟。
二人却并不答话,默默走到童天身边站下。
“白无相,怎么没来。”
贾风指看了一下对方四人,有些错愕的问道。
“老大自然有自己的事要做”
酒屠讳莫如深的笑道。
“哼,鬼鬼祟祟,没有脸的废人还能干什么?”
鬼娘子不屑道。
“你——”
没等酒屠说出话来,任家兄弟却齐齐向前迈了一步,站在中间的余渊分明感到一股冷风袭面而来。
“杀气……”
他的心里一个念头闪过。
“贾兄,咱们可否借一步说话?”
童天止住了任家兄弟,对着贾风指说道。
贾风指的眼神在己方几个人脸上划过,然后回到童天脸上,点了一下头,二人向礁石方向走去。
余渊看着剩下七个人,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对方,那目光从自己的脸侧、头顶越过,只觉得身上越来越冷。
“这都是些什么奇葩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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