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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末采回草药回家已经是夕阳西下的时候了,身后一大箩筐木柴和许多株草药。
傍晚的森林显得阴森可怖,不过安全倒是不用担心的,毕竟这山头从没听过有狮子老虎这类大型野兽,只要不是遇见一大群狼,身上的斧子也是可以应付的。
苏末刚进门就看到床上的温惟泽坐了起来,一双眼睛里看不出疼痛疲倦等情绪,不过深邃,在阴暗的房间里面总觉着难受,苏末走到厨房放下斧子柴火,又到桌子旁边,端起了一个水杯倒了一杯水递到温惟泽面前。
“公子先喝口水吧。”
苏末把水杯凑到了温惟泽的嘴唇边,温惟泽也不矫情,凑过头喝起了水。
现在他是连手也动不了,而且看这个杯子虽然是瓷器,但并不名贵,杯沿旁边的油彩也被岁月磨平开来,这个女子应该不是和那些刺客一伙的。
“请问小姐是何人,我又是何人?”
温惟泽眼底闪过一道暗芒,不动声色地试探着。
“我是在悬崖下发现公子的,公子可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家住何处?那样我也好帮公子进市集打听打听。”
苏末暗暗地替小桃惋惜了一下,温惟泽啊,老狐狸。
面前的这个男人竟然不是中途恢复记忆的,而是根本没有失忆过。
“云泽。”
温惟泽并不打算说出自己的真名,毕竟温可是皇姓,而且周朝有个温惟泽的王爷也不是什么太少听的消息。
要是不知道还好,知道了……
“云公子,那你可还记得……?”
苏末作势还想再问一句,温惟泽不急不缓地打断她。
“再不记得了。”
他缓缓地摇了摇头,虽然虚弱却一直保持着笔直的坐姿,嘴唇发白还是扬着一抹淡淡的笑,“不知姑娘是何名,云某才能报答姑娘的救命之恩。”
“不必了。”
苏末摇起头,头上发钗上的小铃铛随着晃荡发出‘叮铃铃’清脆悦耳的声音,“告诉公子也无妨,不过是乡野贱名而已,叫小桃。”
温惟泽听明白了,这小桃已经答应让他暂时住在这里了,“如此,那就谢谢小桃姑娘了。”
苏末摇了摇头,走到桌子前,拿起打火石把蜡烛给点着,房间亮堂了一些,空气里传出的劣质蜡烛的气味也不是那么让温惟泽难受了。
“云公子稍稍歇息吧。”
苏末知道这是个娇生惯养的主,把后背的枕头放下,扶着温惟泽躺下。
在碰到手臂处的时候,苏末愣了愣,骨折了啊。
温惟泽并没有发觉苏末奇怪的表情,自顾躺下,阖上眼睛休息。
大概是以为同苏末讲手骨折断会很麻烦,温惟泽在睁开眼睛看到苏末拿着木板和药泥打算把他的手固定住的时候呆了呆,“小桃姑娘这是为何?”
“云公子的手怕是折了,请勿怪罪小桃孟浪。”
苏末面不改色地说完,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
温惟泽这才发觉上身的衣物早已被褪下,露出上半身,如瓷器光滑白皙的肌肤上有着数十条划痕,他恍然,只是还是不能够接受苏末对着他的身体动手,毕竟现在是有了苏沫沫这个王妃,他也确实对着苏沫沫动心了。
“我……自己来就好,云某怕坏了小桃姑娘的名声。”
温惟泽看着苏末把他那骨折了的手捆紧之后终于出了声。
“行。”
苏末摊了摊手,一脸平静。
灯光下可以看到苏末的手光滑平整,虽然并不细嫩,却干净温暖。
苏末面上一点羞嗤都不见。
温惟泽这时倒是生出了羞愧之心了。
“小桃姑娘,是云某小人之心了。”
苏末在桌前收拾起药罐,摇了摇头,“小桃并不是君子,所以并没有介意,公子请放心休息。”
温惟泽点点头,睡了过去,眉头一直紧皱,苏末松了口气,总算让他放下了一点警觉心。
也算是一点进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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