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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皱眉不已,铁骡子没事就往我家出溜,我家有点啥东西,他恨不得比我都清楚,再说药箱就在哪儿摆着,他能找不着?
我扫了四周一眼,别说人迹,连个鬼影都没有,当下我也没吭声,拉上他回了家。
进屋一看,原本摆在地柜上的药箱还真就不见了!
“卧槽,我家也能进贼,这贼得有多眼瞎,再说那玩意儿偷回去,他也不会用啊!”
可仔细一琢磨,真有这么巧的事儿?
莫非是那个暗中下毒的货做的手脚?那它这耳目可够灵光的!
一时闹不明白,我也懒得琢磨了,反正又值不了几个钱,往后当心点别让人摸进门下了黑手就得了,为防不测,我留铁骡子在家住了一晚,却没再出什么幺蛾子。
一觉睡到日过三竿,还是让敲门声给叫醒的,我懒,一脚把铁骡子蹬下了炕,他迷迷糊糊开了门,我就听他说了句:“老秦叔,你咋来了?”
我才爬起来,就见村长提溜着两只野鸡、两瓶酒,笑呵呵的进了屋。
“大侄儿昨个可给我长脸了,这点玩意儿给你补补,咋样,昨晚累坏了吧?”
我赶紧让坐,让铁骡子抱来柴火把炕给烧上:“没有的事儿,你大侄儿皮实着呢!”
村长笑着把东西往炕桌上一扔:“叫人拿笤帚疙瘩一顿抽也没事儿?”
村子小,藏不住事儿,村长耳朵又长,我也根本不在乎。
“又没抽我身上,就是可怜了曹家婶子,你说她图意个啥?”
“你也觉着曹家那小媳妇可怜?”
“可不咋地,守着活寡挨着毒打,要搁我,早就跑他娘了个腿儿的了,咱也不知道她还在哪儿守啥呢,没娘家啊!”
村长竟点头:“让你说着了,她娘家早没人了。
听说是遭了灾,啥灾咱就不知道了。”
“也真够命苦的了。”
我叹了口气,再想想自己,不由苦笑,想不到我这逼样,也有感叹旁人命苦的时候。
村长神秘一笑:“有个词儿叫同命相连,你知道不?”
我刚才就觉着他这么积极,肯定不光是来谢我的,现在好像有点明白他想说啥了:“叔又欺负我没文化,那叫同病相怜好吧?”
“甭管啥相连,是不是得先连上啊?”
我瞪大了眼瞅他,本来我觉着自己说话办事儿都够不靠谱的了,没成想他比我还能扯,索性不搭理他,抬腿就要下炕,却被他一把拽住:“咋的,没相中?”
“不带你这么逗闷子的啊,我可还戴着孝呢!”
村长使劲把我拽得坐回了炕上:“又没让你现在办喜事儿,先住过去再说呗!”
“你是说……让我去给曹家拉帮套?”
村长笑了,使劲儿拍了拍我肩膀:“怪不得能把你娘的本事学来,悟性就是好!”
我却没觉得哪儿好,使劲甩开他的手:“咱就算不是实在亲戚,我好歹也叫你一声叔,你不能把大侄儿往死里坑啊,就他家那老妖婆子,你让我给她拉帮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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