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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而周勰机敏,迅速将话头转到甘泉宫上,极言宫室之华美。
刘藻并未搭话,只偶尔点一下头,以示她在听。
二人一路到了宣室殿,刘藻停下了步子,她又打量了周勰两眼,与他笑了笑,道:“你回去吧。”
周勰心头跳得飞快,行了一礼,恭敬退下。
不论宫中,还是朝中,人人皆知太后欲拉拢皇帝,只是小皇帝一直油盐不进。
然而此番,陛下却意外软和下来,与他多说了一阵。
周勰不知陛下为何转了心思,却敏锐察觉,他将要飞黄腾达。
若能得陛下青眼,为太后达成所愿,他必能青云直上。
有此揣测,周勰连步子都快了几分,脊背都挺得格外直,丝毫未留意他的身后,小皇帝冷冷地注视他,不知在想些什么。
周勰回了长乐宫,即去将此行所得说与太后。
“陛下与谢相又不欢而散,臣试探了一句,陛下言辞虽敷衍,但面上的神色却极恼怒,可见与谢相积怨已久。”
太后若有所思地点了下头。
她所立,乃是长信殿后延伸出的一处露台。
夏日炎热,此处却恰在阴影中,兼之恰有微风,轻轻拂面,倒是清爽凉快。
周勰见太后并不如何喜悦,忙止了话头,不敢再言。
太后思索了一阵,她所想,与皇帝一模一样,谢漪为何要与皇帝交恶,她要哄住涉世未深的小皇帝,怕是容易得很。
但她却未怀疑谢漪与皇帝有意演的一出戏,缘由倒是简单得很,小皇帝若是在演戏,断不可能分毫不漏破绽。
她想了一会儿,方与周勰微微一笑,道:“你去得有些久,可是途中有事绊住了?”
周勰有些得意小皇帝对他另眼相待,但此刻到了太后面前,那得意竟不敢显露,他规规矩矩地将皇帝问他名姓,与他随皇帝走了一路,说了出来。
太后听罢,倒是颇为意外,她看了周勰两眼,想不出小皇帝为何会对这小黄门另眼相待。
她不比这人好得多了?每回去,小皇帝不也冷淡得很?
想不通谢相所思倒也罢了,而今竟连那小皇帝所想,她也全无头绪。
太后顿觉烦躁,神色蓦然沉了下去。
“除此之外,可还有其他?”
周勰头都不敢抬,唯唯诺诺道:“没了。”
太后留意到他光洁的额头,忽然意识到一事,皇帝年已十五,正值情窦初开之年,莫非是看上这小黄门了?
刘藻有意对那宦官另眼相待,一是好显得她与谢漪交恶,已不知所措,自然要朝太后稍稍倾斜;二来长乐宫必会再派人来,与其应付不同的人,不如只应付一人。
对付一人,较之对付不同的人,总要容易些。
却不想她所行,到了太后眼中,却揣摩出另一层意味。
刘藻倒不知自己是否情窦初开,她满心都是谢漪,一面觉得此人烦人得很,一面却又对她心存期待。
说来也怪,刘藻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何她对谢相,总能如此容忍。
不论谢相如何使她生气,她恼怒过一阵,总能消气,下回再见,依旧难以对她恶声恶气。
说起来,仿佛初见,她就格外留意谢相。
她身上的香气,很熟悉,她似乎在哪儿闻到过。
只是她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
但刘藻已想好了,倘若谢漪下回再气她,她必会再不与她好脸色,好使她明白,她也是有脾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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