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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文大小姐回去就把顾宅给弄的鸡飞狗跳,今天这事儿已经成为她人生中最大的耻辱与难堪,她气自己为什么非要挑那么件衣服?气爸爸介绍什么人给她?总之她用这种办法来消气,仿佛这样就会好过一些。
顾耀的电话立刻就打了过去,语气自然不好,说的话也难听,就算你殷家地位高,也没这么欺负人的,就算念文得罪过殷权,如此耍弄是不是太过分了?
殷宗正已经被气的吹胡子瞪眼,他已经确定殷权是故意的,这小子竟然跟他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殷权听了爷爷的咆哮脸上没有多少变化,他的手臂又搭在程一笙背后的椅背上,反问道:“爷爷不是说年轻人多交个朋友,有什么问题?”
“你……你小子,我先问你,你今天带去的那个女人,什么主持人的,是干什么的?”
殷宗正得确定这女人究竟是玩的还是认真的,不是告诉他不要找广播界的?怎么不听?
“爷爷,您说的是程一笙,电视台主持人,现在是我的妻子,我们已经登记了!”
殷权慢慢叙述。
“登记?你什么意思?给我说明白!”
殷宗正觉得浑身汗毛都竖起来,登什么记?他不敢相信,因为一个长年不近女色的男人突然结婚,这绝对是令任何人都不敢轻易相信的事情。
“登记结婚!”
殷权清描淡写地将这四个字吐出,目光瞥向程一笙,她正享受地品茶,似乎根本没听他讲电话。
电话那头沉默一下,然后便听爷爷震天的吼声,“殷权,你马上给我滚回来!”
殷权早已料到,将电话拿远,等吼完才将电话贴在耳边,淡然地说:“晚上我会带着一笙去见家长,您老最好收收脾气,别把我老婆吓跑!”
程一笙已经听到殷权电话里火爆的吼声,她将头转过来,等殷权挂了电话,瞪大眼睛说:“这么大火气?我去了岂不是很惨?”
这男人肯定是想害她的!
“我说了有我,你怕什么?这可不像你!”
他斜她一眼,将杯中茶喝掉,站起身说:“走吧,回家睡午觉!”
“谁说我怕?我只是不愿找不自在,明明能避开,再说这可是你惹出的事,干什么扯上我?”
她站起身,不满地说。
他霸气地抓住她的手,向前边走边说:“怎么就只是我的事?你要不拍那照片,顾念文能惹到我?”
“这也怨我?”
她气。
“你是始作俑者!”
他徐徐说。
“要不是你找我麻烦我能拍那照片?”
她又往前倒。
“你如果做节目不惹到我,我能收拾你?”
他也跟她说。
这还有完没完?
晚上程一笙换了件水粉色旗袍,毕竟是新婚,又是去见殷权的家长,水粉色不会太艳,也属暖色,殷权进门时她正对镜挽发,他走过去,从满桌簪钗步摇中拿起上午买的碧玉簪,按照上午的办法自然地为她插上。
“配这支?”
程一笙对他的自作主张没有太大反感,她的心思正在衣服与发饰上,她的意思是问配这支好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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