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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红云不吭声,脑子里还在想,究竟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我们王妃,根本不知道你们北庆要给皇上进献什么样的礼物,不可能事先就准备好引蛇的药粉;其次,这帕子并不是我们王妃的所有物,更加能说明这不是王妃所做。”
“即便不是她所为,那也是你们大陈人有意陷害!
不是说了这帕子只有参加赏菊宴的人才有吗!”
太妃叹息着开口道:“拓跋公主,方才说的话是,只要参加赏梅宴的女眷,本妃都送了一条,并不意味着只有参加赏菊宴的人才有。
因着大家都喜欢这帕子的样式,因为上京城内许多人家都去裁了同样的帕子。
这帕子在上京城的任何一家布料铺子都能买得到。”
拓跋红云这下是真的哑口无言了,她已经不知道为自己辩解才好。
就在这个时候,永乐急急忙忙地冲了进来,茫然无所地看着满场的人,最后视线落到了被砍成两截的蛇身上。
“这东西竟然在这儿,还好死了,没有人受伤吧?”
宣王一拍脑袋,他怎么将自己这个脑子缺根筋的女儿给忘了!
他没来得及张口阻止她,就听她道:“我在那么多地方撒了引蛇药,都没能抓到它,它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拓跋红云眼睛一亮,当即指着永乐道:“这引蛇药原来是你弄的!
摄政王,凶手在此!”
东临人都虎视眈眈地看了过去,吓得永乐一个激灵,当即求救似的看向她的老父亲。
老父亲宣王扶额,道:“本王看北庆带了蛇,所以想吃蛇羹,正好宫内这么久没有驱蛇了,顺便一道做了。
这引蛇的药粉可没有撒到这宫殿来,谁知道这蛇怎么来的。
况且,这条蛇不是你们北庆在保管吗?为什么会让它跑出来害人!”
眼看两方就像踢球一样将问题甩来甩去的,东临人怒了。
“你们都住口!
你们不许吵,我们王爷会自己辨别的!”
宋瑶竹在谢离危的怀里叹了口气,早知道一开始就跑了,现在好了,跑不掉了。
“永乐,你说,你为什么在宫内撒引蛇的药?若只是给你父王抓蛇做蛇羹,这理由有点牵强了。”
永乐绞着手指头,为难地看着自己的老父亲,又看了看发话的大伯父。
“说!”
宇文无极声音带了点压迫,逼问道。
永乐的身子抖了一下,像是被宇文无极的威压给震慑住,立马缩着脖子,倒豆子一样都说了出来。
“回皇伯父,父王派人盯着北庆那两个御蛇人,看到他们两个进了房间以后故意放跑了蛇,父王担心今日宾客的安危,便假意要吃蛇羹,让我去抓蛇!”
她话音一落,拓跋红云只觉得自己的脖子都紧了几分。
“你休在此处胡说八道,我们北庆的人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拓跋云雾的脸色也不好,他没想到,自己的人竟然被监视着。
“我们好歹是你们大陈的客人,你们怎么可以如此监视我们!
还伪造说辞!”
东临人也警惕地看向宇文无极,他们也不想被监视着。
“大陈皇上,您难道不该给我们一个解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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