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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漪并起双腿,紧紧地抱住她。
待刘藻欲再进一步,伸手去碰谢漪的衣带,谢漪按住了她的手,气息不稳地与她道:“没有了。”
她的眼中含了氤氲雾气,情动之意,昭然若揭,却又制止了她。
刘藻不解,微微地喘着气,疑惑地看她,谢漪缓了缓,方使身上的**稍稍平息,又道:“早些歇了。”
刘藻万全摸不着头脑,不知为何好端端的,谢漪又不许了。
她有些难受地抱着她,小声地在她耳边道:“真坏。”
她夸了旁人好看,还说她坏。
谢漪愀然。
刘藻又道:“我喜欢你。
你跑不掉的,下回,我一定连今夜的一同补回来。”
谢漪顿时心跳不止,轻轻地拍了下她的背。
刘藻轻轻地笑。
这傻孩子,全然不知她生气了,也全然不知自己何处惹了她不悦。
谢漪暗自叹息,陛下根本不知哪里错了,她又何必因旁人,与她一回又一回的置气。
她又拍了刘藻一下,这一下便更轻了,责备地道了一句:“榆木疙瘩。”
刘藻迷惑。
谢漪在她怀中寻了处舒适的位置,合上双眸。
刘藻便知她要睡了,也跟着合起双眼,与她一同入眠。
虽谢漪处处小心,隔日一早,刘藻还是病了,她的身子滚烫,呼出的气息都是烫的,迷迷糊糊地躺着,手臂却还记得紧紧地抱住谢漪。
谢漪发觉,自她怀中脱出,令人去召医官,在刘藻耳边唤了两声。
刘藻睁开眼睛,只觉眼皮沉得如同注了铁:“谢相。”
她难受,晕乎乎的,身上有些冷,裹了锦被,又觉热。
她冲谢漪伸出手,谢漪握住了,与她道:“陛下病了,医官很快便至。”
刘藻努力振作了精神,却觉浑身乏力。
谢漪摸了摸她的额头,烫得惊人,还伴有冷汗。
谢漪的担忧都在心里,面上冷静沉着,吩咐人取温水来,喂刘藻喝了一些。
医官来得颇快,一把脉,便道:“是着凉了,受了风寒。”
皇帝身子弱,时常生病,幸而她好动,无事时骑射蹴鞠,将身子练得结实了些,然一旦染恙,依旧是来势汹汹,令人担忧。
医官开了药,亲去煎煮。
谢漪便陪在刘藻身边。
刘藻看看她,与她道:“你别走。”
“不走。”
谢漪道。
刘藻便笑了笑,笑意虚弱,全然看不出她昨日还是生龙活虎,健康开朗。
谢漪担忧心疼,又忍不住自责,她就在陛下身边,却还是让她病了。
刘藻倒不大在意,大大小小的病,她病了不知几场,任凭如何凶险,她都习惯了。
医官煎好了药奉上,她服用过,困得厉害,与谢漪道:“你陪我。”
谢漪依言,躺到床上,要抱她,刘藻却摇摇头,将谢漪容纳入怀,她认真:“我抱着你,说好了,往后都是我护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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