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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司马锦看来,若是玉雅不开心,那么,次子司马稷是绝对不会做了这一件事情。
将心比心,若是司马锦在玉雅的位置,他必然也会是跟次子司马稷所想的那样,弄懂了自己的身事吧。
玉雅突然笑了起来,道:“元锦,我晓得,稷哥儿是好意。
所以,便是依了稷哥儿的意思,咱们一起去看看吧。
我不能辜负了稷哥儿的好意。”
是啊,她的身世,她从未与人提过。
这中间的怪异之处,她未曾,那么,别人的好意,她就更不能怪了。
更何况,就如司马锦所言,儿子司马稷只是好意罢了。
见着玉雅这般说,司马锦只是握住了玉雅的手,道:“罢了,你既然这般说,便去瞧一瞧。
只是,你若是真不喜,定然要讲出来。
这天下间,无什么事情,需要你去为难自己的。”
“嗯,我晓的,元锦,放心吧,我不会委屈自己的。”
玉雅已经想通了。
她去看看吧,看看当年的那些人,那些过往吧。
弘文帝司马稷可不知道,他的一翻好意,那是白瞎了。
不过,司马锦和玉雅之间的对话,自然没让儿子知道了。
所以,弘文帝司马稷的心情还不错。
在他看来,他是办了一件好事,那是准备洗白了他亲娘的身份。
往后,必不会再让人非议了他亲娘的那点出身了。
旁人的话,就是讽刺的丁点半语,玉雅也许不在意。
可作为儿子的司马稷是非常在意的。
这不,这高兴起来的司马稷,就是在御书房里看折子,也是看得脸上笑意挺深的。
司马锦和玉雅去看了召见到了京城的那些人,那些当年在玉雅掉的那条大河里,同一年是丢失了女儿的人家。
当然,这有些人,自然不可能一起见的。
只能是一户一户的分别寻问了。
这寻问之时,玉雅和司马锦都没有出了面,只是在隔着的屏风旁边坐着,然后,在屋内自有东石的番子们,是一一问了话。
一边问了五家,司马锦从开始的在意,到后面也是眼色淡淡了。
倒是玉雅听得出来,这些人家,确实也是丢了女儿,可是,却不是那村的人啊。
那些人,到现在玉雅在脑海里,还有些印象的。
当然,更多的,也许是那些说话的语气吧,可这些问话人的口音,不太像着。
这个时代,十里不同音,也是可能正常的。
更何况,那个二丫生活的地方,只是一个山间的小村子。
“你家是哪里的?”
“……村。”
“家里几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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