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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过去后,我神智便没怎么清醒的时候,略有些意识的时候,身上就会传来密密麻麻冰针齐刺般的剧痛,恨不得自己冻成一块坚硬的冰,然后碾成无数碎片冰尘,消失在世间,这样或许就不会痛了。
但是迷糊间总有一道热流缓缓流入心肺,是来自另一股生命的力量,源源不绝,有如另一股沸腾的岩浆灌入我五脏,叫我冻不起来,这般剧烈的冷和热在体内激战,实在是比死掉还难受。
我心里委委屈屈地生出一丝莫名的埋怨:每次都这样,明明我是一只该飞走的鸟,却把我当风筝一样攥在手里不肯放,这又是何苦?
这话是什么意思?再清醒一些时我百思不得其解,想了许久也想不明白这份心思是因何而起,身上痛得厉害,没力气再想,便将疑问丢开了。
等到从黑暗中慢慢恢复意识时,之前的冰冷痛苦都已经荡然无存,身上都是暖暖的,闭着眼也能感觉到眼前灿金色的光芒,睁开眼一看,果然,自己躺在窗边的榻上,窗户大开,阳光满满地洒了进来。
王上就坐在我旁边,手里拿着一个卷轴正低头细看。
我这里看去正好看见他的侧颜,额头、鼻梁到嘴唇和下巴,恰成一道高低起伏的剪影,眉心微皱,眼神深邃,似在沉思,轻风吹动朱红的帘幕,熏香的烟气氤氲而散。
安静空旷的宫殿里,那侧颜惊心动魄。
我慢慢瞪大了眼。
暖阳高升,微风袭来,窗外有梧桐树枝上下轻摇,细细的暗色光影轻晃,我的心思也随着摇摇晃晃,虽没喝酒,却晕乎乎似有微醺之感,突然就很想手上真的有一壶酒,有一个王上来下酒就够,别的小菜就都不用了。
正满脑子天马行空,王上察觉到了,侧过头来,欢喜道:“你醒了。”
我软软嗯了一声,像毛毛虫一样往前扭动着挪了挪,伸出手来枕着脸趴在他膝上,许是雉鸡时在他翅膀里呆惯了,如今换成人身,对他的气息也毫无抵触,靠在他身上感觉十分自然,只是暗暗有点小遗憾这人身太硬邦邦了,没有凤凰的软肚皮靠着舒服呀。
但是,此时此刻,我心里软成一团,就想离他近一些,再近一些。
王上放下卷轴,轻轻抚平我的头发:“还疼吗?”
我实在是舒服,又乏力,想摇头又不想动头,想回答又不想动口,最后就懒洋洋地用鼻子长长嗯了一声,只是音调有转折,以此来表示否定。
王上居然听懂了,他不再说话,一手抚在我背心,另一手又取了卷轴来看。
窗外风起,梧桐枝叶哗哗作响,阳光还是那么温暖,连风都被晒暖了,殿内的熏香清清甜甜,在安静从容的暖风里弥漫,只觉得全身的寒意都化为温暖,从头到脚都像是沉浸在一汪暖流中,不知不觉又沉沉睡了过去。
等到我彻底恢复,又是两日之后了,本以为身为病患,就能借机偷懒耍滑一番,谁知道王上说要吸取经验教训,手一挥列出了一张长长的禁吃禁碰物品名单手把手教我都背下来,好以后不至于再出篓子。
还弄出一串宫人内侍处处跟着,准备严防死守我再出状况。
我在他的监督下背了足足三天,头昏眼花,才终于通过他的背诵抽查,整个人都苦成了干白菜,蔫成一坨,索性变成了原形,这却又多出个毛病,每次看到王上的脸就喙子发痒,想往凤凰那只羽毛华丽的大脑袋上去啄几下出气。
王上自知理亏,好言好语来哄,我立刻气焰高涨,颐指气使地拒绝宫人的跟随。
我到底有些小自卑,被这么多双眼睛天天盯着看大凤凰跟带幼雏似的带我,既便是个挂名的凤后也实在是丢不起这个脸。
好在王上经不起我软磨硬泡,最后终于是同意了寝宫内不留人,但外出时却肯定会有一串尾巴跟着。
这日,好容易熬到王上终于要离开寝宫去处理公事,我几乎要挥着翅膀热泪盈眶地欢送他了。
等到他的衣角消失在远处,我立刻跳到窗前矮几上,推开窗户就想往外窜,但却察觉有些不对劲,回头一看,身后不知什么时候跟上了一串鸟,什么秃鹫、山隼、大雕,还有一只圆滚滚的猫头鹰,大大小小高矮胖瘦五颜六色一堆猛禽挤成一团,全都竖羽瞪眼,跃跃欲试地冲着我的方向张开翅膀。
我一呆,那抬起的脚愣在半空,慢慢地放了下来,如果是王上当先飞出去,后面跟着这么一串,那还可以说是百鸟朝凤,我这样飞算什么?一只小山鸡在前面哈哧哈哧鼓足了出壳的劲飞,后面一串游刃有余的凶猛禽类,这不是群禽争猎图么?
我悻悻地转过身,就地趴在矮几上,张大眼瞪着他们,心里盘算着用什么法术才好把他们捆成粽子。
这几只猛禽愣了下来,都收起翅膀,面面相觑,你推我一把,我挤你一下,最后那只体型最小的猫头鹰因为大白天有点打盹,没留神被几只大鸟给挤了出来,咕噜噜一路滚,最后一脑袋撞在我趴着的矮几脚柱上,四仰八叉瘫开来。
我突然觉得这个蠢得要命场景真是眼熟得很,一想,成亲那晚我不也是被王上这么叽里咕噜推着滚么,当时还不觉得什么,如今旁观下来,这傻样真是惨不忍睹啊,顿时,我有种想捂脸的冲动,脸色更黑了。
那猫头鹰晕乎乎的,傻头傻脑四下看了眼,一眼看到我,忙跳了起来,结结巴巴道:“王,王,王……”
“你不是猫头鹰吗?应该学猫叫才对呢,汪汪叫是不对的。”
我低下头看着他道。
猫头鹰圆溜溜的大眼睛眨了眨,突然盈出一包泪,“嘤嘤嘤”
地哭开了:“我,我,我不是狗。”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说哭就哭,魔音穿脑的功力,忙对后面那几个道:“快让他别哭!”
于是那几只大雕秃鹫一拥而上,扑通扑通扑上来,垒沙包一样把那猫头鹰压在最下面,果然,瞬间就清净了。
我终于舒了一口气,用翅膀叉着腰,摆出一点气势,道:“你们谁是领头的。”
那只山隼忙答应了一声,费了老大力气从鸟堆里钻出来,变成个人形十四五岁的青葱少年,对我行礼:“陛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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