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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萧弋还是牢牢扣着对方,像是自我强迫一般地,将对方的每一点神情的变化都深深刻入了脑中。
他重重地吻住了她。
他的牙齿磕破了她的唇,他尝到了腥甜的味道,可这样的味道更让他着迷。
他用力□□着她的唇,吻过她的下巴和脖颈。
他冷静地将她的情绪变化一一刻入脑中。
她脸上但凡惧色更重,他的动作也会变得更加的粗暴,像是要将她整个都撕碎开来。
……萧弋又睁开了眼。
他听见赵公公在耳边唤:“皇上,皇上……”
萧弋猛地坐了起来。
是梦。
所有的都是梦。
但他却觉得这回的梦实在如真的一般,他依稀都还能记得手掌底下,残留着的属于杨幺儿的细滑的触感。
萧弋坐在那里,面容冷厉而阴郁。
赵公公打起帷帐的手一僵,便又默默地放了下去。
“朕昨日让你们收着的风筝呢?”
萧弋的嗓音极其的沙哑冷硬,像是被砂纸打磨了无数次一般。
赵公公道:“奴婢这就去取给皇上。”
他没有问,为何皇上一觉醒来突然问了这东西。
他不必问,只管做好皇上吩咐的事就是了。
没一会儿,赵公公捧着个匣子回来了。
萧弋伸手接过匣子,掀开盖。
里面风筝摆得好好的,一个画黑虎,一个画白兔。
萧弋面无表情地盯着风筝瞧了一会儿,然后突然伸出削瘦苍白的手指,将那两个风筝的风筝线打了个结。
兴许是打结的时候多用了些力,他的手指便立时被勒出了一道血痕。
血滴落了两滴到风筝上,萧弋倒也跟瞧不见似的。
他合上匣子,交还给了赵公公。
赵公公借着烛光,看清了萧弋滴血的手,吓了一跳。
萧弋却倚着床头,淡淡道:“怕什么?见红,当是吉利之象。”
不知为何,赵公公觉得这会儿的皇上看上去似乎姿态要放松些了,连那嗓音都透出了一丝舒缓的味道。
赵公公舒了口气,低低地应道:“是。”
萧弋闭上眼。
不再回想那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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