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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子隐至今都未在她面前露面,想来,这心里还是难过传统的关卡。
她也时候给他们上一课了。
“我,我如何知道?”
千漓漠嘴里这样说,眼角的余光却若有若无的在南宫绝的脸上打转。
被他一搅,北疆的战事也是商讨不下去了。
南宫绝突然起身,背手便出了书房,神色不太好看。
冯公公正送点心进来,撞见南宫绝独自出去,迎上前便要为乔子隐传话。
“殿下,乔大人建议此次与西凉的战事,可以派几名新手,加以培养,眼下北疆的能人甚少……”
冯公公自然知道这几日南宫绝与乔子隐置着气,他是打心底喜欢乔子隐,觉得他为人稳重,做事牢靠,在后院中也算个人才,因此,他也想提携乔子隐。
只是,话未说完,南宫觉的脸色已经灰黑一片,一个凌厉的眼神过去,冯公公吓了一跳,赶紧跪下。
“让乔子隐过来见本宫,本宫倒要看看他要反了不成?”
说罢,人已经如疾风一般朝着太子府后院的月牙湖去了。
冯公公刚去到乔子隐的院子,便见到他神色恍惚的独自出来了。
见了冯公公,似乎想要躲,却被其叫住,只能硬着头皮迎了上去。
“公公是来找我的吗?”
这话问了也是白问,能来他的院子,不是找他还是找别人么?
冯公公有些心疼的皱了皱眉,微微叹了口气,劝道:“太子爷毕竟是太子爷,将来登上九五之尊,与其被人牵制娶不喜欢的人,何不眼下为自己务色合适的,后宫一旦充盈了起来,众臣也就没有理由再逼她纳妃了,这些道理老奴这般愚笨的人都懂得几分,为何像乔大人这般聪明的人却想不明白呢?”
乔子隐低着头,有些羞愧的不敢看冯公公的脸色,想来连一个未涉过男女之事的太监都看得通透。
他竟总是为这样的事烦扰自己,却又烦扰南宫绝。
冯公公见他已有悔悟,补上一句:“太子爷在湖边等你,快些过去!”
说罢,便转身走了。
他又惊又喜,喜的是,自己总是耍脾气,南宫绝还能待见他,惊的是,不知如何去面对南宫绝,该怎样向她解释才合适。
夜晚的风吹得脸上凉凉的,南宫绝背手而立在湖边,想到近日来颇多的烦心事,眉宇间已经不自觉的蹙起了一道小山。
感觉到身边有人,她却也没睁开眼,正要喝斥来人几句,眉心却被一道指尖轻轻的抚平。
“爷的模样如此俊美,还是不要时常皱眉的好!”
一回头,看见乔子隐含笑的双眼,知道他这几日静下来已经想通了,南宫绝却更加的郁闷了起来,原本身为女人的她,应该得到众男人的宠爱和疼惜,眼下,反倒是她安慰众男人的机会要多些。
动不动就耍脾气,置个小气什么的,已经成了她这些男人的专利了。
手指一动,她用力的拽住乔子隐的手腕,双眼猛然睁开,清利逼人,却又深遂冷漠,转身,脚步向前逼进了一步,颇有种咄咄逼人的架势。
“和爷置气是不是很好玩?爷一向欣赏你识大体,遇事冷静,爷原本以为,你与爷经历过生死,感情总比别人要来得更深一些,却不想,你竟连千漓漠都不如,是爷看错了你么?”
她声音清冷,一字一句说进了乔子隐的心里。
原本就带着忐忑之心而来的乔子隐吓了一跳,这是他和南宫绝认识后,南宫绝第一回用如此严励的口气与他说话,可见南宫绝是真的在生他的气。
说来也是,他既已经决定跟她,便要接受她的三宫六院。
再过几年,她登基为帝,正如冯公公所说,后宫必定充盈,到时候,更有数之不尽的美色在前,自己日日胡思乱想,岂不是要成怨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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