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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筠的手顿了顿,把输入框的内容删掉,想了想,只会过去一个“好”
。
自己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扭扭捏捏了呢,他一向都是一个风风火火直截了当的人,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连一句“你有什么事”
都问不出口。
朵拉找到了。
优雅的妇人趴在河边失声痛哭,西装革履的男人对警察说如论花多少钱,也一定要抓到凶手,警察只说这是他们应尽的义务,与钱无关,会尽力的。
季莫言抱起女孩上了救护车,妇人颤颤巍巍跟上去,手里握着的,是一小截幼童刀口整齐的手指。
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发了烧,右手的小拇指被切下,中年男人安慰着妇人,他们可以去国外,找最好的医生,一定可以把这节指头接上去。
全家都在为失而复得的朵拉而松口气,只有季莫言的心越来越不安,这些人不是为了钱。
不是为了钱,这更像是一种报复。
隐隐觉得哪里有些不太对劲,可季莫言又实在想不到,天刚抹亮,他拖着疲倦的身子驱车回了泉岛路。
久违的16层,格外寂静。
不知道这个点儿肖筠起床没有,季莫言输入了密码,轻手轻脚进了房间,几乎是下一秒,肖筠就从卧室推门出来,季莫言吓了一跳,两个人站在原地对看了几秒钟。
季莫言轻笑一声:“吵醒你了?”
季莫言头发长了,脸上也有了淡淡的一层胡渣,快入冬的黎明,只穿了单薄西服的他,鼻尖冻得有些发红,眼里有红血丝,整个人都透着疲乏。
“你…”
肖筠快步走上去,抬起一只手想摸摸季莫言的脸,却在快要触碰时又收了回去。
季莫言捉住那只退缩的手放在嘴边吻了一下又放开:“我身上凉,别冻着你。”
只是这一句话就让肖筠这么多天的委屈一股脑涌上心头:“你…你去哪里了?”
“家里有点事,”
季莫言低头看了眼那双踩在地上白花花的脚丫子:“怎么不穿鞋?”
季莫言一边脱衣服一边往卧室走去:“今天怎么醒这么早?”
肖筠瘪着嘴,他想说,在季莫言不在的这几日里,他每天都才见黎明就醒了。
季莫言换好睡衣,见肖筠一直没说话,回头就撞见一张皱巴巴的小脸,笑着将人搂在怀里:“怎么了?才几天不见,想我了?嗯,瘦了,是不是没好好吃饭?”
“季莫言,你混蛋。”
肖筠红着眼推开他,一张小嘴欲言又止,委屈极了。
“是我不好,我这些天家里出了点事,我妹妹被绑架了,我在家里陪我妈妈,没和你说,让你担心了。”
季莫言握着他的手,抬手摩挲着肖筠泛着粉气的脸颊。
“被绑架了?!
找到了吗?谁干的?怎么会这样?这么大的事你怎么没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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