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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男友终有一会,但选个大家都心情愉快的时候见面无疑才是明智的选择。
邵博闻一边踢了虎子的屁股让他别玩了,去涂宝宝驱蚊液,一边问常远:“许医生知道我要去吗?”
刚常远说他要回去见朋友,三言两语介绍了一下许惠来,邵博闻就知道许惠来是恩人级别,他虽然很想去娘家人面前刷存在感,但还不至于不分场合,要是对方有事而来,那他过去就是去给自己刷负分了。
许惠来嗖嗖地挂了电话,以至于邵博闻根本没有出镜的机会,常远据实以告地说:“不知道。”
“那我这么过去,不成倒贴的了,”
邵博闻“斤斤计较”
起来,义正言辞地说:“我不能去。”
“够矜持,我喜欢,”
常远知道他在扯淡,配合地对他比了个大拇指,完了一盆冷水就笑着泼了下来,“不过你要去我也不会带你。”
许惠来看着人模狗样,实则属于脱缰之流,因为半个职业的需求练得看人的眼光过分歹毒,对陌生人和熟人都很好,而介于两者之间的对象却毫无耐心,比如他对自己的妈就十分不客气,不过这也是当初心态逆反的自己愿意选他当辅导医师的原因。
许惠来是他的树洞,在误会没有解开之前,狭隘的自己可能在他面前对邵博闻有诸多埋怨,常远暂时记不清楚了,不过保险起见,介绍之前他得跟许惠来解释下来龙去脉,免得他先入为主,对邵博闻难得有好印象。
“很嚣张啊你,”
邵博闻去揪他的耳朵,其实是觊觎耳垂处无骨又细腻的手感。
常远被他揉来捏去弄的有点痒,头一直往后仰,杠着道:“是啊我这么嚣张,你想怎么样?”
“我?”
邵博闻很会审时度势,想也没想就说:“从互补才能长久的角度来看,我认怂。”
常远笑得肩膀轻轻地抖,夸他:“认得好,能屈能伸,是条好汉。”
“好汉问你个问题,”
邵博闻眨了下一边眼睛,意味深长地压低了声音,“需要夜间等门服务吗?”
电眼这玩意儿大概是真的有,那点转瞬被收在眼皮下的浮光从常远虹膜上掠过,使得他心头骤然酥软,像是触到了微弱的电流,又像是脚底平白踩空,心动原来是被忽如其来的幸福吓倒。
普通人不会这么盯着他看,常远被看得手足无措,有些羞涩却又很满足,虽然等不等都是各睡各,但是有人等,和形单影只绝不是一种体验。
然而他还没学会互撩的精髓,只能杵在玄关一个劲儿地笑。
邵博闻看他那个不知道在美什么的傻样子,就抓紧时机干了件机智的事情,他朝人欺压过去,直逼得常远贴在了门板上。
虎子仍然在这个空间里,不过这次常远没有表露抗拒,他甚至主动抱住了邵博闻的腰,在这人凑到吻他的距离,用鼻翼亲昵地蹭了蹭对方的脸,他的理智并非时刻建在,时机到了它一样可以装聋作哑,他的心意、他的付出,也想让这个人能感受到。
纯情的人一点回应,就足够老司机惊喜,触碰轻而温柔,浅含轻吮过后,邵博闻挑开了常远已然湿润的唇缝,切入横扫翻搅,恋人的唇舌间有世间最美的滋味,缱绻余温、流连忘返。
感谢不用偷面积的20年代末的建筑设计,玄关的隔墙挡住两个人毫无压力。
过了会儿虎子从屋里跳出来,转了360°再转回来,也没看见人影,疑惑地自言自语起来:“咦,人呢?”
很快,他那个心机深沉的爸爸比平时略为低沉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过来:“你猜我躲在哪?”
虎子蹑手蹑脚地朝门口猫了过去,捉迷藏对所有的儿童都有毒,更何况邵博闻在家陪他玩的时间少,以至于该游戏在他心里的地位异常虚高,一撩就上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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