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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无尘喉咙发紧,淡淡道:“已经换过了。”
“换过了?”
紧追这个字眼,南晚声线略略拔高。
上下打量着他。
他浑身是伤,多数的伤是在背部,根本就自己换不了药。
除了他院子里的那个叫月娇的丫鬟。
锐利眸子一眯,眼尾有冷光流露。
让南晚又不由得想起,今日在落幽院,月娇轻浮洛无尘的一幕。
她不动声色的上前,将男人拽到床上,去解他身上的衣服。
“这些上好的金疮药,全是贺兰太医给你配的。
药效作用大,哪怕换过了,也要重新换一遍!”
她去解洛无尘身上的衣服。
手才摸到他的领口,就被他的大掌给扼住了。
抬眸,撞上他清凉的眉眼。
“干什么?”
南晚挑眉。
洛无尘不自然的别开眸光:“已经换过了。”
“我也说过了,别人给你换的,没有我给你换的药效好,重新换!”
“是药三分毒。”
“那就擦干净了重新换!”
“....”
南晚动作粗蛮的去扯他身上的衣服。
期间,洛无尘有试着挣扎。
“脏。”
“什么?”
一时,南晚没有听清。
男人声音清凉,带有着丝丝的自嘲:“身体脏。”
满是伤口,鲜血淋漓。
无一处好的地方。
怕她看到,嫌弃。
闻声,南晚手一滞。
他背上的衣服已被她扯开。
哪怕缠着纱布,也可清楚可怜从里面浸出来的鲜血。
血的颜色是红的,红的刺眼,浓浓的血腥味很快扑鼻而来。
南晚手指轻抚上去,声音涩涩的开口:“脏什么啊,我的男人,有什么脏的。”
洛无尘呼吸不匀,似乎急促了几分。
他坚硬的胸腔激烈的上下浮动。
为他换好了药,南晚从身后将他抱住。
“宝宝,疼不?”
洛无尘薄唇翕动,薄凉的嗓音如水击石,耀石的黑眸布满幽暗。
低哑沉沉的回她:“疼。”
“那为什么每次打你的时候,你都不喊疼?”
有时候害的她都要以为他感觉不到疼了。
要不是他每次承受不住会昏迷过去,她才知道他只是能忍。
洛无尘抬手,将她环在脖颈上的那只手放在心口的位置:“这里。”
更疼。
疼的麻木,即使身体被她折磨的千疮百孔,也比不上心里刺痛的万分之一。
南晚将他抱的更加的紧了:“宝宝,我以后加倍疼惜你,再也不打你,再也不欺负你了。
以后把你放在心尖尖上来疼你。”
她亲了亲男人半张如玉侧颜,“日后你便是我护在掌心的宝贝。
只要有我在的一天,谁都不能欺负你!”
他料子单薄,一看料子就不好。
但是穿在他身上,反倒是把这简单朴素的料子给提上去了档次。
南晚光是摸那手感都能感觉到了。
“本打算明个进宫去见皇奶奶的,先去京城的几家有名气的丝绸店,给你挑几匹上好布料,做几件衣裳。
这样你就不会感到冷了。”
“宝贝,你还想要什么东西?首饰戴不?你们男人不戴耳环,但可以戴镯子,戴在里面,要不戴个金的?金光闪闪的那种,一露出手腕就能闪瞎人眼睛的那种,你要不要?”
洛无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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