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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回你也这么说!
清平八年三月,春风和暖的日子里,凌画又有孕。
清平八年十二月,凌画诞下一女,宴轻大喜,取名宴珍,一手握着凌画的手,一手轻轻地拉着小闺女的小手,对凌画说:“再不生了,每次看你生一回,就遭
一回罪,不要生了好不好?”
凌画佯装说不好。
宴轻委屈吧啦的,“画画,一个臭小子为官,一个臭小子经商,一个小闺女被咱们俩宠,够了,真够了。”
凌画被逗笑,这可真是安排的明明白白的,她笑着点头,“好吧,那就听哥哥的吧!”
清平十年正月,邻国大举进犯边境,宴轻挂帅出征,凌画做监军,满朝文武一力响应,后梁召集百万兵马,抵挡邻国大军犯境。
邻国都震惊了,怎么都没想到不足俩月,后梁朝廷就召集了百万兵马,直到交锋,方才知道,后梁早就准备这一天了,将士还乡后,以田养农,以农养兵。
拿着锄头下地,扛着刀便可以直接上战场。
虽身在民间,但将士们记着十年前被放归时凌掌舵使说过的话,所以,一直都没疏于练兵。
清平十一年二月,邻国降,割城池十二座,签署五十年不犯境条约,本要送公主和亲,被萧枕毫不客气地给拒绝了。
《后梁史书》记载,清平帝萧枕,在位四十年,史政清名,其选贤任能,推行天子十策,满朝文武皆人才,在一众贤良之臣的辅佐下,利国利民,兴国安邦
,被后世史书评为后梁中兴之主,继他之后,后梁又兴盛百年。
【全剧终】
番外少年不识愁滋味
宴轻在大婚之夜给凌画写的一摞催妆诗,凌画当宝贝似的仔细收藏了起来。
她本来藏的很隐秘,没有藏在藏书阁,也没有藏在书房,而是藏在自己和宴轻每日睡觉床下的暗格里,除了老鼠打洞,这里绝对是一个安全的地方,怎么都
不会被人翻出来。
毕竟,内室是一个很私密的地方。
宴轻连紫园都不让人住,更何况他们自己的房间,以前还有个云落在,但自从宴轻嫌弃云落碍眼,将人赶走后,这紫园就剩下了他和凌画两个人了。
除了院
子里每日白天让人来打扫,他和凌画的房间都是他自己下了朝后清扫,不让人进来。
就连换洗衣物被褥,都是两个人休沐时一起换洗,当做男耕女织的情趣。
所以,久而久之,凌画有什么喜爱极了的好宝贝,都往自己和宴轻的内室里藏。
宴轻给她写的催妆诗是其一,朱兰从江湖上给她搜罗的几本精美春宫图是其二。
凌画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打开暗格,拿出里面的催妆诗,津津有味读几遍,然后再与宴轻一起研究研究春宫图,过一个活色生香的夜晚。
这么点儿小爱好,随着宴熙出生,在两个新手父母的手忙脚乱中给掐断了。
宴熙太过黏人,不止黏凌画,也黏宴轻,宴轻只能妥协,让他跟乳母一起住进了紫园,也把云落重新招了回来。
但这对于宴熙来说还不够,他喜欢躺在父母的大床上,左边睡着父亲,右边睡着母亲,这是一个孩子能想到的最大的快乐。
宴轻想尽法子,那小子聪明极了,只要晚上不躺在他们的床上,就哭的震天响,分都分不出去,宴轻只能妥协,舍不得凌画辛苦,每个晚上都自己起来亲力
亲为,给宴熙喂奶、把尿、换尿布,哄他睡觉。
宴轻不知道小时候自己什么样,总之就没见过这么黏父母的孩子,尤其他聪明的好像知道白天父母要干活,他跟着奶娘跟着云落乖乖的,一到了晚上,就谁
也不跟了,只要父母。
所以,直到宴熙会走路之前,都一直赖在父母的内室。
他会走后,宴轻终于狠下心,将他分了出去,任他哭个惊天动地,也不为所动。
宴熙小小孩童,也懂得看脸色揣测人心,知道这回自己的父亲真不忍他了,只能含着一泡眼泪委屈着皱成一团小包子脸,乖乖把自己分去了隔壁房间。
宴轻其实想把他分出紫园,但凌画可舍不得,一看儿子那张脸,她就什么原则都没了。
宴轻每回都被气乐,“你儿子在故意卖委屈,卖惨,你难道不知道吗?你的聪明劲儿都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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