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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犹豫了片刻,他缓缓撑着床榻起身做起来,用火折子重新点亮了油灯。
然后伸出手向腰间摸索着,不一会儿便从衫底取出一物。
借着微弱的灯光,隐约可见他手中拿着的是一个青色瓷瓶,瓷瓶高约三寸有余,通体碧绿色。
瓷瓶的瓶盖是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瓶身由两部分组成,上下两部分结合的地方伸出三层莲花瓣,每个花瓣的边缘都镶银丝,中间最细的凹槽处精巧地用一股红绳系着,下面则是倒扣的莲蓬底座。
看起来是个不可多得的美器。
元曈用左手托着瓷瓶,右手轻轻扭开盖子,随后对着瓶口悄声说道:
“怀荒,你还醒着么?刚才我好像中招儿了。”
话音刚落下,原本黢黑的瓶口突然流光婉转,然后缓缓飘出一缕青烟。
烟气绕着元曈转了几圈,最终竟然氤氲成个少年模样。
这个少年看起来约二十出头,仪容清俊秀丽,头上梳着一头辫发,上身穿着件宽大的蜜色袍子,下身则是束腿纨绔。
腰间挂着的环首刀颇为瞩目,这身奇特的装扮和元曈全然不同。
“刚才那东西还是伤到你了?”
被唤作怀荒的少年皱着眉头问道。
元曈苦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解开上衣从袖中抽出手臂,但见他从左肩到肘窝连绵一片淤青。
怀荒轻轻托起他的胳膊,眯着眼睛凑近观察,只见伤处斑驳陆离好像有黑气环绕,看起来甚是狰狞可怕。
“我也没见过这样的伤”
。
怀荒放下元曈的手臂支颐苦思,随后他看着元曈,眼神中似有怨责之意:“如果方才放我出来,我和你一块对付那妖怪,你也未必会受伤。”
。
元曈把手臂缩回袖子穿好衣服。
对着怀荒连连凑趣道:
“我知道你担心我,可是我听人说过。
洛阳城作为帝都有守城神将庇护,你如果不藏身在莲花尊里,咱们需要对付的可就不单单是那妖怪。
我怎能让你冒这风险。”
怀荒被他的一番言辞辩的无话可讲,元曈见怀荒不再做声,不禁想起了年幼时二人相识的情景。
原来这个叫怀荒的男子并非常人,而是一个灵体,或者可以称为“鬼”
。
长久以来他一直附着在这小小的青瓷莲尊之中,只有没人的时候才会现身。
元曈的家在洛阳城北的千金乡千金里,这里坐落于北邙原上的洛水北岸,从风水堪舆的角度来说是天造地设的宝地。
古往今来,无论王公贵胄或是布衣平民,都热衷死后把这里作为埋身之所。
就在在绵延百里的北邙土山上,墓冢嵯峨高耸,数量多如牛毛。
而装着怀荒的青瓷莲花尊,是元曈小时候在一棵老槐树下偶然挖到的。
原本他只是去挖土里的蟪蛄,蟪蛄还没羽化之前会在地面上留个小孔,待到雨后的傍晚才会钻出泥土,然后爬到高处蜕壳。
小孩子们都会在蜕壳之前就把蟪蛄逮出来,不管是把玩还是烤熟了吃,都是一番童趣。
还记得那天元曈看准了一个小洞,轻轻用手抠开洞口边缘,眼见小洞越挖越大却没有蟪蛄,只有个青色瓷瓶半掩在土中。
元曈小心地把瓷瓶捧了出来,他从来没见过这么精美的瓶子,家里的那些破坛烂罐和这小玩意儿比起来简直天渊之别。
可家里的耶娘不止一次的告诫他,不要乱捡田里那些瓶瓶罐罐,更别说带回家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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