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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意浓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感觉自己遇到了两个疯子,再怎么喜欢飙车,也不能在下雪天飙啊,容易出事好不好。
一路无语,担惊受怕,等车子一停下,秋意浓以最快的速度跳下去,并且没有和麦大小姐说再见。
麦烟青兴致还很高,降下车窗朝她大喊:“意浓周末我再约你。”
秋意浓头都没想回,懒懒的抬了抬手套做回应。
在外面疯玩了一晚上,秋意浓回到家还是冷冷清清脆的,柳妈已经下班,整个别墅黑灯瞎火。
进了屋,虽然别墅上上下下一直有开暖气,她还是被静到吓人的空间给激了一下,随即打开所有的灯。
电视不想开了,一开全是秦商商的脸。
秋意浓拿出电脑查了一下,没有在网上查到程嘉药业股东大会的日期,她随即悄无声息攻进程嘉药业的系统,看到了准确的日期。
就在后天上午。
上午股东大会,下午是酒会。
这两项活动,宁爵西和秦商商的名字都赫然在列。
长久的盯着这个页面发呆,她突然想到那天他咬牙切齿的说着“秋意浓,我会让你知道‘后悔’二字该怎么写”
。
瞧,这才过了一天,她就已经知道这两个字要怎么写了。
自己当初向他求救就是做了一次没头脑的傻事,哪怕他和秦商商没关系,他也不可能帮她。
因为他是程嘉药业的大股东,现在程嘉药业市价百亿,每年所创造的利润丰厚得要命,若是真的被她拿到药方,岂不是断了程嘉药业的前程,也断了他每年能得到的天价分红。
谁都不会干这种傻事。
只有她蠢透了!
环顾空荡荡的大房子,秋意浓一瞬间关掉所有的灯,回到卧室。
看着那张床,她没有躺下去的冲动。
遂想起来他曾说过别墅里有酒窑,于是,她下楼去找,很快找到,从下面拎了瓶红酒上来。
她坐在沙发上,在黑漆漆的客厅,一个人对着外面的雪景,独饮。
大半瓶酒入腹,她渐渐有了醉意,抚着发痛发晕的头,踉踉跄跄奔回卧室,倒头就睡。
第二天,她到禹朝,远远的就看到一大帮同事聚在门口,明明办公室大门开着,却没有一个人进去。
她过去才听到里面有争执声,旁边有同事见她过来了,自动让出一条道。
“出什么事了?”
秋意浓问。
杨娅拉着秋意浓说:“老大在和大楼管理处理论呢,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一早管理处就来了一大群保安,说是这层办公楼不租给禹朝了,让我们今天就搬走,还不许我们所有人进去,你说要不要报警?”
秋意浓摇头,对方一看有备而来,如果报警有用的话,姚任晗早报警了,不用费口舌与对方理论。
想到这里,她走到那群保安面前,低声开口道:“我叫秋意浓,我是禹朝的……”
话还没说完,堵的死死的大门露出一条缝,里面有个保安道:“宁太太请进。”
宁太太……秋意浓咀嚼着这几个字,心中隐约有了一点猜测。
越走近姚任晗的办公室,越听到争吵声,有个青城口音的中年男人蛮横道:“今天你们不搬也得搬,这是上头的规定。”
“什么破规定!”
李业破口大骂:“有你们这么办事的吗?这层楼禹朝付了三年的房租,你们说让搬就搬啊,小心我去告你们,我们有合同在手,不怕你们!”
操着青城口音的中年男人态度依然强硬,冷笑道:“你们是签了三年租期不假,可是合同上写明,你们一旦欠租超过一个月,我们就有权收回,你说说下个季节的租金你们欠了我多久了?”
李业翻着白眼说:“不就是忘了几天没给吗,现在补上不行吗,咱又不差这点钱。
给你双倍!”
那中年男人根本不为所动,李业又加道:“三倍,三倍行了吧,不少了,多出将近一百万呢,你跟钱过不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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