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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笙正要给他来个下马威,旁边的容世安率先发话,茶杯往桌上一摔,“阎掌柜是吧?今个明知道我查铺子,还慢悠悠过来,真当我容府的铺子是你阎家的?”
阎九掌柜拱了拱手,露出无名指上的黄金戒指,“这个月的账,我跟容老爷对过,有问题,你找他说道。
铺子是容家开的,我阎九投过心血,容三爷进门掀了布匹,见面给我甩脸子,把管铺子当儿戏,要倚着容府老爷的身份作威作福,那我无话可说。”
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气炸了容世安。
他接手铺子,是阎掌柜的主子,哪有下人这个态度跟主子说话的?训两句耍横,脾气比他这个主子还大,他五掌握住茶盖……
容笙两指按住他的手背,制止他砸人的举动。
耍花腔的阎掌柜,单靠几句冷嘲热讽,治不了的。
美眸淡然瞥过阎掌柜,笑问:“三叔不对这个月的账,查账的权利该有吧?阎掌柜,你怠慢三叔妨碍办事,心里只认大伯这旧主,不认三叔么?”
她见阎掌柜愣了半会,动了动唇一个字没争,想来是憋着话,不知从何狡辩。
她不等阎掌柜开口,继续施压:“你享受铺子的红利,为铺子投入心血是本分。
三叔不满意布匹,有权处置,别忘了,铺子由四长老和大伯一致同意转交三叔的,你是质疑三叔的判断,还是质疑整个容府的决定?”
存有异心的罪名,三言两语落在阎掌柜头上,他颤巍的伸出手,擦掉脖颈间的虚汗,语无伦次回道:“没,我……我没有!”
容笙从主位下来,逮住他抹汗的手,句句紧逼,“铺子的生意不是很好,我就纳闷了,阎掌柜哪来的银子买黄金戒指,莫不是中饱私囊,私自挪用?”
“阎某万万不敢。”
阎掌柜心惊胆寒,膝盖打了弯跪在容笙跟前,哆嗦着手缩回袖口里。
“望小姐明察啊,戒指是小的攒了几年,省吃俭用买的……”
容世安毫不留情拆穿他的谎言,“跑堂的一个月顶多一两银子,你,照三两来算,一年三十六两,五年共一百八十两,加上杂七杂八的红利,二百五十两绰绰有余。
再看看你手上的戒指,比我眼珠子还大,没五百两买得下来?你这些年喝西北风过来的?”
阎掌柜自视甚高在前,理亏狡辩在后。
他知道,容世安草包一个,真正做决定的是容笙,于是,战战兢兢拉了拉容笙的衣裙,敛去嚣张的气焰磕头求饶。
“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冒犯小姐和容三爷,求二位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小的,再给小的一次机会。”
容笙拽住他的领口,俯视着他,“饶你?你擅自动容府的银子,犯了偷盗之罪,按律砍你两双手都不为过,还敢要机会,是不是以为容府除你之外,招不到其他掌柜?茂管家,跟他结算这个月的工钱,让他滚!”
五指一松,阎掌柜失重倒在地上。
“不……你不能这么做!
你知道我是谁吗?”
他剧烈挣扎,就是不让人碰。
茂管家领略过容笙的手段,挪过去提醒她,“阎九是容大老爷的远亲,赶了他,那边……”
阎掌柜下颚高抬,料定容笙不敢动他。
容笙冷魅笑了笑,“大伯我都没放在眼里,何况他!
茂管家,麻溜点赶人,他不走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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